柏松说到这,便被那坐得老远的族长轻咳一声,制止了接下来的话。
望着殿内不卑不亢站着的乌发女修,族长的面上多了一丝古怪之感。
他们原以为这又是仗着体内有点神木一族的血脉,就前来冒充少主的人。
所以每个人的心里都难免有一些复杂的个人情绪。
因为。。。。。。
他们神木一族的少主从来就没有走丢过。
当纪杳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几人的心中都闪过一丝鄙视。
又来一个骗子。
这人一瞧就是人族。
顶多是体内有那么一点血脉,才能通过结界的考验。
但是当这女修眼都不眨地盯着墙上的壁画看,且不加掩饰地讽刺几人时。
他们心里竟齐齐闪过一阵诡异的熟悉感。
几人悄咪咪地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见到了如出一辙的想法。
于是这才有出声打断柏松的话这一幕。
见眼前女修和柏松的注意力都被族长吸引了过去。
四位长老暗搓搓地掐诀,将画像上的禁制解了开来。
然后便面带期待地看着纪杳。
这边面无表情的纪杳突然皱眉,抬眸死死盯着墙上的挂像。
这画像上。。。。。。有熟悉的灵气波动。
或者说,是那女修手中的酒壶中装有生机之力!!!
和她体内的生机之力如出一辙。
奇怪。
明明第一次看的时候并没有这反应。
莫不是那几个老头搞得鬼?
想到这,纪杳心头微凛。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这满满一壶的生机之力,我先干为尽!
纪杳抬手成爪,五指收拢间竟生生将画上的酒壶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