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仰间熠熠生姿的鸳鸯宫瓦,参差反射着青碧色的光彩。
彩饰的屋脊,殿外风景尽收眼底,河流迂回得令人惊讶。
用白玉装饰而成的精致华丽的宫殿,在风中交相发出清脆的声响。
殿门紧闭,无字无牌。
像是很久没人来过,门扉间俨然染上了薄薄的灰层。
纪杳背着手仰望着这座寂静华美的宫殿,心中那丝丝怪异之感怎么也挥之不去。
太安静了。
偌大的森林中,连一声鸟啼声都没有。
看似郁郁葱葱,实则宛如一滩死水,毫无生机。
这真的是神木一族的老祖的宫殿?
回答纪杳的,只有耳边徐徐的风声。
她迈步走上台阶,推开雕花精美的殿门。
整座宫殿因纪杳的闯入,一瞬间像是注入了生机般,活了过来。
一道道无人知晓的禁咒金光一闪,瞬间嵌入了这座宫殿的墙壁中。
吱呀一声,仿佛推开了时空之门。
宽阔的木纹地板向远方延伸,尽头处是一巨大的壁画。
来到壁画下,纪杳仰头打量半晌。
壁画上是一株树从发芽到成长为参天大树的过程。
在壁画的最后,大树上出现了一名鬓如云,腰似柳,容华若桃李的女子。
这时,一直安分守己的酒壶挣脱纪杳的手,飘到了空中。
丝丝缕缕的生机之力往壁画中注入进去。
刹那间,殿内光芒大作。
原本的壁画慢慢褪下,崭新的巨幅壁画出现在纪杳眼前。
纪杳手指微动,瞥到画上的女子和不知名光团缠斗时的画面,脑海中顿时炸开了锅。
这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系统。。。。。。
忍着头疼将壁画快速看完,纪杳的目光落在了画卷左下角的那抹艳红上。
这应该是咳上去的血。
是那老祖的?
一想到这,她脑海中就像有一万枚针头不停地扎一般。
疼!
实在忍不住的纪杳双手捧着快要炸开的头,一下子跌倒在地板上。
余光瞥到那抹血时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惊人的猜想。
她心中惊疑无比,额头豆大的汗珠掉落。
眼见脑中最后一块拼图就要合上,一声惊叫声自纪杳的耳边响起。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