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唐寅带着古越、乐天两名千夫长以及两千名士兵出了城门。
他策马来到廖刚近前,说道:“阁下可以让公主殿下的队伍过来了。”
廖刚皱着眉头打量唐寅,感觉这位将领比城墙上那位精神许多,他问道:“你是……”
“风国第二兵团兵团长,唐寅!”
“哦!原来只是名兵团长。”寥刚嗤笑一声,说道:“看来风宁交战,你们输的果然很惨,只能派出一名兵团长前来迎接公主殿下,可笑至极!”
“呵呵!”唐寅轻笑,说道:“保护公主殿下的安全,只兵团长便足够,哪象贵国,如此兴师动众,难道莫国境内真就如此不太平?”
寥刚被唐寅说的老脸一红,怒道:“这是表示对公主殿下的尊敬,难道你连这都不懂吗?”,!
不了,几碗下肚,人已满面通红,显出醉意。
而唐寅和英步倒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时间不长,满满两坛的酒已见了底。
唐寅酒量极佳,此时连微醉都达不到,英步酒量虽然也不错,但现在说起话来舌头也有些发直。
他拍着唐寅的肩膀,摇头叹息道:“唐老弟,真是羡慕你啊,能在都城做事,哪象我,六年了,我足足有六年没有回家了!”酒桌上只谈私事,不聊政务,称呼也变成称兄道弟的。
“为何不向王廷申请调走?”唐寅打开一坛新酒。
“怎么没有?!”英步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似的,说道:“刚来的时候,我几乎月月都申请调令,可每次送到都城,都是石沉大海,好不容易碰上一次回信,也只是说写让我在霸关少安毋躁,严守自己的岗位,不要急于回都等等诸如此类的屁话!”
“现在,我是彻底想明白了,再申请调令也是白费,这种鬼地方,只有疯子才肯来。”英步又喝了一碗酒,苦笑道:“有时候我真希望莫国的大军能攻打过来,这样我也就彻底解脱了,可是我还放心不下下面那一万多兄弟,他们比我更苦啊……”
对于英步以及下面守军的苦衷,唐寅能够理解,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端起酒碗,说道:“一醉解千愁!干!”
“一醉解千愁,说的好,干!”
这一天,英步喝的大醉,唐寅微醺,可简单的一顿酒也让两人结下交情,而日后英步也真帮了唐寅的大忙,这正所谓是无心插柳柳成阴。
那位帝国皇室的大公主并没有让唐寅等太久,翌日上午,公主殿下的队伍便到了霸关。
最先发现的是塔楼上的守军,远远望到一支打着莫军大旗的队伍,守兵们吓的脸色顿变,第一时间跑下城墙,前去通报英步。
此时英步和唐寅还在酣睡,突然听说出现大队的莫军,两人的酒都醒了,各自穿戴盔甲,急匆匆上了城墙。
两人站在城头,拢目查看,只见远处快速行来一支两万余人的骑兵队伍,队伍打的是莫国大旗,等距离渐近,看的更加真切,这支骑兵,真算得是兵强马壮,马披战袍,上面骑士轻盔轻甲,这么快的行进速度,这么多的骑兵,仍然能保持住整齐的队形,仅仅声势,便足够威慑人三分的。
好精锐的一支骑兵!唐寅并不知道,莫国正是以骑兵精悍著称。
“这不是敌军!”英步只扫了两眼,便判断出来,说道:“队伍中央有打帝国的旗号,这应该是公主殿下的护军!”
“哦?”唐寅精神一振,仔细观瞧,果然,在队伍中央有面金黄色的大旗,上面龙飞凤舞绣有两个大字——昊天。
很快,这支骑兵在霸关前一箭地的地方停住,接着,从队伍中快速奔出来两匹战马,马上二将,穿着轻便的铁链铠甲,头顶白色长缨,风驰电掣般到了霸关城下,其中一人高声喝道:“我乃莫国飞骑将军廖刚,今护送公主殿下到此,让你们将军出来说话!”
这名将领二十多岁,说话时底气十足,字字洪亮如钟。
果然!唐寅冲着英步点下头,说道:“我去迎接公主殿下,英将军留在城内,以防不测!”
“好!”英步提醒道:“唐将军小心啊!”
“无须担心。”说话之间,唐寅也快步跑下城墙。
英步趴伏在城头,向下大喊道:“我是霸关主将英步,阁下请稍等片刻。”
自称寥刚的青年将领扬头打量英步几眼,嘴角一撇,脸上顿露轻视之色,话也未回,只用鼻孔哼了一声算是做了回应。
时间不长,唐寅带着古越、乐天两名千夫长以及两千名士兵出了城门。
他策马来到廖刚近前,说道:“阁下可以让公主殿下的队伍过来了。”
廖刚皱着眉头打量唐寅,感觉这位将领比城墙上那位精神许多,他问道:“你是……”
“风国第二兵团兵团长,唐寅!”
“哦!原来只是名兵团长。”寥刚嗤笑一声,说道:“看来风宁交战,你们输的果然很惨,只能派出一名兵团长前来迎接公主殿下,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