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带过来,先问问殿下的意思再说。
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
时钊寒垂眸看向他:
“东西呢?”
益惟更紧张了,回道:
“回殿下,萧少爷送来了一只兔笼子和…三大包兔粮,笼子里面还有好几只兔子,我看脏兮兮的就先放去厨房了。”
时钊寒神情稍有变化,语气倒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放去厨房干什么?”
益惟愣了一下,“不送去厨房杀了吃…那是用来养着玩的?”
时钊寒:“………”
“还有别的没有,和你说什么了吗?”
益惟摇摇头,“送兔子来的那两个小厮,就说萧少爷嘱咐的必须送到殿下您跟前,说完就撒腿跑了,追都追不上呢。”
听到这话,时钊寒神情一顿,嘴角却微微上扬了些。
益惟见此,更加弄不明白眼前的状况了,只好问道:
“殿下,既然不送去厨房,那兔子应该养在何处?”
时钊寒脸上的笑意收敛了,淡声道:
“等雀宁回来,送到他那去。”
益惟有点好奇道:
“雀宁大人不仅会养鸟还会养兔子吗?”
时钊寒瞥了他一眼,自然不会与他说这几日海渊抓来的兔子都在雀宁那里。
“告诉雀宁,这些个儿少一只都不行。”
益惟点点头说自己晓得了,这便无事退下了。
时钊寒抬头看向窗外,绿荫正盛,似夏非夏之时。
应是好景须记,春意阑珊。
…………
那几只兔子送去后又过几日,思铭跑过来告诉萧河,后山的鹰就再也没来过。
当时萧河正在看手上的请帖,烫金流云的花边,旁边写有一个大大的“温”字。
思铭说完,过了好一会儿,萧河才丝毫不感意外的道声知道了。
这请帖是温太傅温琅泽之子温斯年送来的,月底他过生,倒是下帖子请了不少人。
萧河本是不想去凑这热闹,但想了想还是得去。
因是有个当皇后的姑姑,父亲又身居高位,就算是皇子公主来也得卖其一个面子。
于是,萧河便对思铭说道:
“我记得咱们府上有一幅张妄迁老先生的字画,你去取来,后日跟我一起去参宴。”
思铭道:
“是有这么一幅字画,不过在二爷房里,二爷时常拿出来赏玩,这便要送出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