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妍笑了一声,“f国本身就是一个烂摊子,而带头的便是那位主上。”
她知道秦秉琛当初受了上一任王上的嘱托,他其实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来辅佐王上反之却是选择担任摄政王一职,颜妍清楚,他有私心,只有显赫的地位才能给白浅歌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秦秉琛看向白浅歌,“既然王后身子不适无法主持,小五,那便要你去了。”
白浅歌点头,“好,我知道了。”
晚饭过后,秦秉琛还有政务需要处理,所以便先去了书房,而颜妍本想拉着白浅歌去格斗,结果某人一个字搪塞了她。
“累!”
次日,白浅歌便前往了上阳宫,贵妃身边的侍女当场拦下了五小姐说是贵妃娘娘有请。
厅内
两人面对面而坐,贵妃被卸了晚宴的操办权此时颇是一副心情很是不好的模样,她率先开口道,“五小姐,没想到是你来接我的班。”
白浅歌唇角轻抿,不以为意道,“不过是一个晚宴罢了,我早和你讲过,王上纳贵妃娘娘本来是很多人反对,而你却还要如此高调的操办年三十的晚宴,传出去不太好听的呀,而且操办辛苦细节颇多,所以不敢劳烦贵妃娘娘。”
陈露“哼”的一声笑了,“摄政王手可通天,他一句话的事情王上便是要照做,也不知道这f国到底是谁的f国。”
此话一出,不仅是南书,就连其他侍候在旁的佣人同样是脸色微变,陈露意识到说错话面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
莫名的心里开始慌张起来,其实这话是王上在她面前所说,t她听过才会脱口而出。
白浅歌不动声色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抵在唇瓣轻轻的抿着,相比其他人,她的面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显得淡定从容。
陈露或许并不知道太多,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王上在她面前提过。
这样看来,就有意思了!
陈露看着白浅歌的神色,莫名一顿,她似乎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轻轻上扬,反而给了陈露一丝的压力感
“五小姐,方才”
白浅歌轻抬眸子看她,“贵妃娘娘方才说什么了?抱歉啊,一时走神顾着喝茶并未听清。”随后她将手上的茶杯放下,语气显得平易近人,“方才,你们可有听到些什么?”
屋子里侍候的佣人一顿,都特别的识时务,连忙道,“五小姐,我们什么都没听见。”这五小姐的语气虽说显得平易近人但是却有一股凌厉警告在其中。
白浅歌听到他们的回答,嘴角轻扬,“贵妃娘娘,你瞧他们也还未听清。”
她此举,倒是让贵妃有些不解了,五小姐是在装傻还是在帮她?
毕竟五小姐要是把刚刚她说的话转告秦摄政王,那就麻烦了
白浅歌将手上的茶杯放下,“贵妃娘娘的茶已经喝过了,晚宴在即,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亲自检查一番,就先告辞了。”
转眼间,年二十九已至,宋家其他几房都已经陆续回老宅了,只剩下宋南衍和宋枭寒未到,宋南衍提前递了消息过去说是晚上才会回去,而现在就只剩下宋枭寒一点消息都没有。
南宫琅華给他打电话也是未接,实在是让人操心的很,宋清依从别院进来,瞧着母亲那神色,她就知道肯定是因为哥哥的事。
毕竟宋家的当家主母,除了父亲哥哥,还有谁能让母亲不痛快,她扬起笑容走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声,“母亲。”
南宫琅華看到女儿,原本沉闷的心情也好了些,朝她招手,“依依,快来。”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宋清依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挽上她的胳膊脑袋靠在母亲的肩上蹭了蹭颇有一副撒娇的意味,南宫琅華笑着拍了拍女儿挽在她胳膊上的手,“依依真是母亲的小棉袄啊!”忽然南宫琅華叹了口气,“要是你六哥能和你一样听话就好了,我和你父亲现在为了你六哥的婚事是伤透了脑筋。”讲到这,南宫琅華有些激动,“心儿那么好的女孩子他不要,偏偏要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留在身边,现在好了,那个女人无故失踪了可不就是老天的意思,结果你六哥还是执迷不悟,简直是要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