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忽地笑了下,笑容显得有些勉强:“这是你这两天来,温诉,你要不给我个痛快吧
当晚回去后,温诉脑子就昏昏沉沉的,隔天早上,云文筝发现他到点了还没起,进去一看。
温诉还在睡。
拍了他一下,感觉很烫。
云文筝去抽屉里翻出体温计,往温诉额头上一扫。
“滴”
“386°”
云文筝:“卧槽。”
温诉今天是没法去公司了,好在采访已经录完了,休息一两天也行。
他问温诉要不要去医院,温诉摇头,指指旁边的柜子:“有退烧药,你给我倒杯水过来就行。”
云文筝今天还真有工作要忙,顾不上温诉了,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
“我给你叫个外卖,粥啥的,你先吃了再吃药。要是下午烧得更厉害了给我打电话,好吧。”
温诉埋在枕头里懒洋洋地点头。
云文筝走了,温诉盯着不远处的柜子,没什么力气动。
这还是两年半以来所说,温诉对自己的健康管理做得严格,劲瘦的腰腹上覆着的一层薄薄的肌肉。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的浴霸,莫名发了会儿愣,洗完走人时,手臂不慎在挂浴巾的杆子上怼了一下。
划拉出一条长长的红印。
出血倒没出血,就是有点疼。
温诉懒得管了,擦了头发,爬上床接着睡了。
温诉暴睡的时候,云文筝还在努力工作。
他在走廊上等经纪人忙完出来,怕温诉又没吃饭,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可惜除了那张偷拍的照片外,其他的都没有已读。
旁边的座位忽然有人坐下了,云文筝转头看见是卫松寒,赶紧把手机一收。
“小卫总,你忙完了?”
卫松寒点点头。
他看上去跟云文筝岁数相差不大,说不定比他还小点,但眉眼间有股冷性的凶相,让人不敢看低了他。
而且,话很少。
云文筝有点忐忑,不知道他坐过来是几个意思。
“你……”卫松寒忽然开口,吓得云文筝背脊都打直了,就听卫松寒说,“今天,就你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