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
我扭头一本正经地对小虎子挥了挥手,“在隔间沐浴,快去烧热水去。”
小虎子眼力见还是不错的,知道他在这儿有点碍事了,应了一声后,就连忙退下了。
“这可是圣上亲口说的,怎么这会却道是殊胡编了?”
旁人一走,虞殊越发得寸进尺地靠近了些,从身后搂住了我,不依不饶地要我承话是我自己说的,要我教他那挡子事。
“圣上,怎么不说话了?”他说,“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可不是青天白日了。”
我被他步步紧逼得很想逃跑,心想,这人也太有欺骗性了,生得一副无欲无求的寡淡仙人貌,实则却是只手段万千的勾人狐狸,一旦被他吸引,就别想从他的坑里爬出去了。
“灯还亮着,”我开始找借口,“不教。”
“那殊去熄灯。”
虞殊说做就做,怕我跑路,还勾着我的腰带我一块去。
灭了三盏后,我忍不住伸手,将他的唇捂住了。
“你别这样,”我低着头盯住他的腰带,“没必要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的。”
他的种种表现都有些反常,我思来想去,只猜到了一个可能。
虞殊只是在拈酸带醋,因为不高兴,所以才搞出了这些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似乎能明白他在醋什么了。
他不喜欢听见我和别人有接触,尤其是过往的床笫之事。他很介意。
可是,我是太子,是皇帝。
在我站稳脚跟,把朝廷控制成我的一言堂之前,我连行动自由都很受限,更罔论那些事了。
现在的我有了一定的可以反抗的能力,但过去的我没有。
同辈的二哥、六弟、七弟都对皇位虎视眈眈,他们的身后有母家支撑,而我与五弟的母妃是被父皇意外救下的。
她忘了遇见父皇之前的所有事情,父母是谁,家住何地一概不知,直到离世都没能想起来。
我没有背后的助力,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拉拢,靠自己争取。一路走到今天,属实不甚容易。
“圣上,”虞殊拉开了我的手,“殊何时说过不愿意了?”
我一愣,呐呐道,“你别一不高兴就冲动做事……”
“嗯?”他歪了歪头,“殊为何不高兴?”
“因为孤又说错了话。”
“圣上不会说错话,金口玉言,每一句都是对的。”
“反正,”我说不过他,眼神四下乱飘,“反正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