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直到我替他擦完。
回房的时候,想着反正他与我贴得近,我便将外袍分了他一半。
虞殊宽肩窄腰,披上亮色的衣衫更显矜贵。他一手搂着我,一手固定着衣领不让外袍落下。
跨出门的刹那,他侧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圣上,殊是俗人。”
这是他秋夜寄情雪果甜
既然是休沐日,我就理直气壮地躺到了日上三竿才睁眼。
醒来时,虞殊已经侧身撑着脑袋看了我许久了。
“你瞧着孤做什么?”
我狐疑地伸出指尖在唇边抹了抹,以为自己睡得太投入,流口水了。
“圣上生得俊朗,殊看着便觉得心生欢喜。”
他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用极为专注的目光盯着我,似乎在欣赏什么不可多得的稀奇珍品。
我不敢和他多对视,宛若缩头乌龟般阖上眼躲进了被子里,闷声道,“你怎么醒了还不起来用早膳?”
“殊想和圣上一块用,”虞殊捏住了一角被子,给里面藏着的我送来了些凉气,“圣上不起来吗,闷着睡会喘不上气的。”
“你先起来,孤等一会就起。”
我都不用往身下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起码还得过片刻才能消下去。
跟虞殊躺在一块就是这个不好,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往常在颂安殿,一睁眼就是换朝服上朝处理政务,压根没时间想到这方面,倒也没什么烦恼。
但有虞殊在身边,醒来就直面美色冲击,还要听他慵懒中带着困顿低哑的声音,我……这对我来说太犯规了。
“殊已经洗漱完,只等圣上起身传膳了。”
“那你再等等,”我闭着眼,不知是被热气闷的,还是紧张兴奋导致的,脸颊与耳朵皆是一片滚烫,“你坐着,别动,别说话。”
情|欲上头的时候,他那儿无论有什么动静都像是在勾引我。
“……”
虞殊大概是懂了的,他挺安静地等了我一会。但就在我想着倒人胃口的琐事,注意力转移法即将成功时,他突然靠了过来。
我听到了,从被窝里抬起头,目光就撞进了那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的温柔乡。
然后,被黏住了。
“圣上,辛苦忍耐对身体不好,”他望着我,眉眼缱绻,“殊伺候您吧。”
我傻愣愣地呆在原地,前功尽弃。
“不,不用。”
幸好理智尚存,在他将要伸手过来时,我仿佛那垂死挣扎、在砧板上弹跳蹦哒的鱼,飞快但扭曲地往下缩,直到抵住了床尾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