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了她的眼睛,她咬着嘴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双眼皮流畅清晰,眼里恼怒、忍耐、憋屈、还有胆怯。
他薄唇轻勾,暗道:“给我洗衣服?”
他裤子上有多个脚印。
尤初抿唇:“池芯肯定愿意给你洗。”
秦肆莫名哼笑,“吃醋了?”
“没有!”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秦肆的目光微微一眯,他沉默着,眼里讳莫不明。
他这样不说话让尤初心里很没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第N次地看向盆栽,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它们拿走。
秦肆给了她答案。
他坐在了凳子上,像是在等什么,“来,照着池芯刚刚做的再做一遍,这两盆花都是你的。”
“。。。。。。”
尤初的脸刷的一下惨白,心头凝重悲哀。
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十足的玩物,想亲就亲,想逗就逗,根本不顾及她的想法,更不顾及二人身份上的差别。
她从桌子上下来,如果不是有盆栽这两样致命的东西,她会掉头就走。
此刻她看着花儿,心里思绪万千,愁肠百结。
几秒后,她看向秦肆,样子依然柔美,眼里已是冷静,“大哥是想报复秦度所以才这么对我的吗?”
秦肆薄唇抿了几分,他撑着太阳穴,眼里雾暗深邃,顿了好几秒道,“你现在才知道?”
“。。。。。。”
“虽然秦家拿你当草,但你终究是秦度老婆,我若是把你给抢了,按照秦家的迂腐传统,岂不是会大乱?”
尤初的脸惨白,若真是那样,到时候没有活路的就会是她,她会生不如死。
她攥紧了拳头,秦肆看着她小小的毫无攻击力的拳头,他狂妄一笑,对着她的眼睛,男低音窜进她的耳膜,“跟我偷情如何,我保你不被人伤一分一毫。”
尤初从未觉得这么耻辱过,她牙关颤抖,心头剧烈起伏,她真想给他一巴掌,可恶!
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