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痕怿松开尚言的一瞬间,后者就跟失去平衡的天秤,一屁股跌坐在地。
也不管自己样子狼不狼狈,尚言就这样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边擦额头渗出的密汗,一边捂住自己菊花。
温痕怿接起电话,很不耐烦:“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倾羽担忧的声音传来:“公司出了点事,需要你来解决。”
听倾羽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看样子应该是真出了棘手的事。
“知道了。”
温痕怿蹙紧眉头,淡淡吐出三个字就挂了电话,看了眼缩在墙壁的尚言就开门走了。
尚言被那一眼看的心惊胆战,就差跳起来大喊大叫,还好人是走了。
听到车子远去的声音,他终于可以全身心放松下来,赶忙跑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就扑到了大床上。
第二天早上,尚言做了一个惊悚的梦。梦里,他的菊花被一个硬物顶着,硬物的主人有一张十分狰狞邪恶的表情,他压着他道:“忍一忍,进去就不疼了。”
“唰!”
尚言腾的一下从床上直起身,瞪着惊恐的大眼环顾一圈,除了他别无一人。
“…”
他轻轻吁出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捂上屁股,菊花还在。
!!
幸好,只是一个噩梦。
尚言下床很快洗漱好,用了早餐。接下来,他准备去奶茶店看看,自从被4号下药起,现在已经快半个月没去过店里,他这个老板当的一点也不称职。
他有打算进购一批新的食材,研究一些新的花样,再笼络一下人脉,将奶茶店做大。
出了门,他又被一辆跑车堵住,这一次是舒宁晋在门口接他。
“…”他有些欲哭无泪。
这些人都怎么了?每天都那么闲吗?
尚言装作没看见,径直走过车子,往奶茶店方向而去。
下一秒,他的身子直接往后仰,舒宁晋将他拽上了车,跟防贼一样赶紧锁紧车门。
“…”尚言,“干嘛?我还有事。”
舒宁晋完全无视尚言话里想要独处的私心,转而殷勤道:“什么事?我陪你一起做。”
“不用。”尚言坦然拒绝,“你放我下车。”
明明车里没开空调,尚言落下这句话却感到一股凉意袭来,这股凉意和他遇难时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带着极具压迫性,不容反抗的凉意。
舒宁晋侧头看向尚言,面露笑容:“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要么你带我去你要去的地方,做你要做的事。二,要么我带你去我要去的地方,做我要做的事。”
看着舒宁晋的笑容,尚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