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心当即驳回,一时却拿不出什么有说服力的话,她发现她无法证明小和尚不是特别的那个。
但转念她又想,时间这个庸医,说不定早治好了她的心病,换成其他人,未必就是不行。
小和尚只不过是头一个。
“姑娘,你放心,我们这里的相公啊,听曲捏肩,聊话作诗,疏通活络,姑娘但凡想得到,样样都精通的很。”赵鸨子见她不语,却没着急就走的样子,这便是有戏,赶紧朝她下了剂狠药。
闻声,阎心媚眼轻挑:“如此,都送到我这里来。”
一个个试过去,总能证明小和尚与旁人一样,无甚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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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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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鸨子朝龟奴拍了拍手,见龟奴吩咐下去,赵鸨子忙领着阎心去到顶楼的牡丹阁,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今日能从这姑娘手里捞到不少肥水。
牡丹阁里坐了一会儿,门外便有小厮敲门传话说相公们都到了。
阎心脸还黑着,嗅到门口的脂粉香眉头蹙起,抬手欲将人拍远点,转念脑中冒出那所谓的“特别”又生生忍了下来,故作出期待模样。
不多时,便有小厮牵着兔儿爷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的啊,就是我们这的头牌湘雅和玉兰公子,湘雅善诗,玉兰善墨,两位的初香可……”赵鸨子忙给阎心介绍,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一下子就要卖出两个初香,今晚得进账多少银子啊,而且还是卖给姑娘的,这样后面还能再卖一次,又是一笔进账。
啧啧啧,赚大发了呀!
阎心只扫了一眼,就毫不犹豫戳破赵鸨子的银子梦:“唇厚了一些,不要,个子差点,不要,下一个。”
赵鸨子脸上的笑意僵住,狠狠瞪了两个头牌一眼,责备两人这点事也办不成。
两个头牌被她眼神一瞪,吓得瑟缩了一下,忙掩面出去,赵鸨子受挫却不见气馁,很快又重新挂上笑脸,令龟奴去后头将刚拐来还没上台的几个新鲜着的少年郎带过来。
这姑娘估计是不爱风雅一些的,就喜欢那些皮相招人的。
“姑娘,这些可有满意的?”
赵鸨子看着一排介于少年和孩童之间的少年人,腰板挺直,可不是她吹,除了那些大官人后院里养的,全京城俊俏的郎君可都在她这里了。
那姑娘闻声果然来了兴趣,手指虚虚抬起从她挑的人面上移过,赵鸨子豆子眼里冒出晶亮的光,看来她猜对了,这就是个来贪欢的女郎,更好,这钱赚的更加容易。
谁知,就听到阎心用她那淡漠甚至是有些乏陈的声音道:“粉重、皮黑、腰粗、谄媚、笑得丑、眼小……”
“没一个能看的,都不要。”
赵鸨子的脸色是彻底挂不住了:“这些姑娘竟然都不满意,莫不是在寻老鸨子我开心。”
闻声,阎心懒懒挑起眼皮投去一个眼神,赵鸨子只觉像有刀朝她掷了过来,心下一凉,气焰登时软了下来,换上讨好语气问:“那姑娘喜欢什么样子的,老鸨子去给姑娘寻来?”
阎心没有回答,她从桌上取了一只朱笔走了上前,在赵鸨子又忌讳又期待的眼神里,朱笔在那些少年人的喉结位置落上了一小点墨点。
一阵端详过后,阎心眉头拧起似是不满意,手一挥,地上已落了一地的乌发,阎心绕他们转了一圈,总觉的还是哪哪都差一些。
“这些不行,再换人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少年人惶恐又愤怒的摸着光了的头顶,被规训了多日的他们,又敢怒不敢言。
一旁赵鸨子看的也血气上涌,但她也看出来面前的是个修士,不是她能得罪的,只敢小声在那阴阳怪气:“这位姑娘,你这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吧,你要的那位又有光头又有颗小痣个子还高皮子还白的我这里可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