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心心里再次升起对这个攻略者的赞许,不管是实力还是心性,都超她遇到的攻略者一大截,不,都不在一个层次,他高他们太多了。
可就是越赞许,她的脚下越是没有留情,又是狠狠一踩,似是要将他的风骨、骄傲连同他高傲的头颅一同踩烂。
僧人被迫低头,阎心很是满足叹道:“真像狗啊。”
半晌她又绕回先前的问题:“小和尚你说为何呢?”
僧人嘴里发出模糊的几道音节,阎心听不清,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又扣着僧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朝自己,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个像是兜子,又像是被掏空的木塞子的东西掉了出来,它底部有链条一直连接套索,另外四个角上还缝了皮带,像是戴在哪里的东西。
阎心没见过,也不是她让小妖炼的东西,她扭头看向胡小椒站的地方问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被点名的胡小椒,这会儿手里托着一个婴儿,脸上的面具歪在一旁,整个狐受惊过度呆站着,面对阎心的询问,小狐狸更加的不知所措,看起来要哭的样子。
她以为链子是给狗用的,又听阎心说那狗不安分,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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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心故意松了松手上的锁链,好让僧人可以稍稍看到外面的景象,不过更多的,是她不喜欢过于顺从的攻略者,她要为他们制造绝望反扑的有利条件。
僧人静静听了片刻外面的动静,眉间有疑惑闪过,旁的再无其他动作,甚至连为自己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都没有。
他并不畏惧即将要面临的打量和审视。
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模样。
阎心心想着,将屋内的老铜镜移到跟前,又强迫僧人看向铜镜。
满是岁月刻痕的铜镜镜面已不再清晰,里面僧人昂着头,僧衣松垮,领口半敞落在肩头,露出他单薄却不显削痩的半肩。
锁脖的锁链粗重,将他纤细脆弱脖颈处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红,透明的津液挂丝从他未点朱红却显莹润的嘴角淌了下来,顺着单薄的下颚滑到喉结的地方,最后被滑动的锁链弄得到处都是。
倔强又软得一塌糊涂。
让人让人很想欺负他。
阎心欣赏着,手上勒紧了一些锁链,僧人感到窒息,生理性的眼泪溢出,将他眼眶染红,那抹红让她不自觉的贴近,想看得更加清晰一点。
靠近,再靠近,近到僧人温热的鼻息贴着她的皮肤,她才反应过来,她和僧人之间距离已经近到一不小心她的嘴唇就会擦过僧人高挺的鼻尖。
心口还是哪里被刺了一下,让阎心惊得后退让开,她就知道和尚不安分,这个境地还藏了要伤她的东西。
好啊,很好!
阎心哼了一声,无心这个正戏前的小游戏,一脚将铜镜踢开,牵着人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