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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婧这几日和梁映宁走得近,两个独居的女生很快玩到一起。
偶尔半夜,梁映宁会敲开门抱枕头过来,说是睡不着要聊天。
梁映宁似乎没什么工作,终日闲了就去茶楼捧场。
她说,“我就是出来躲家里催婚。”
一熟,梁映宁话就多,什么都抖出来。
陈尧和梁映宁的婚期差点被定,双方长辈极力撮合商业联姻。
简直是把陈尧给绑起来,不结也得结,人陈公子不服管教,梁映宁也不是什么乖乖女货色,躲在外面不肯回家。
卡被停,跑不远。
一周后,梁映宁亲自攒局,要见陈尧,非必要开诚布公,坐下来谈清楚。
梁映宁加了沈婧的微信,发现陈尧经常给她点赞。
于是。
攒局那天,梁映宁非要拉着沈婧去沪城。
“去啦去啦,你和陈尧也认识,都是熟人给我参谋一下。”梁映宁挽她手臂上车。
那时候沈婧才知道,面前人是梁家的二千金,要不是住她对门,沈婧跟这类富家千金绝不会有交集。
陈尧的事自己都没处理好,这时候结婚,梁映宁少不了吃苦头。
陈尧的性子,梁映宁根本驾驭不了。
梁映宁也看不上陈尧,“风流,女友多,我父亲就是眼瞎,挑也不挑好的。”
你父亲不是眼瞎,陈氏集团为靠山,梁家才能更上一层楼。
但这些,沈婧自然不会当面说。
陈少爷花名在外,陈家需要一位陈少夫人过门好好管教正名。
梁家负债总额超过百亿,在业内差点跨,得靠陈氏集团接济。
他们豪门公子千金其实门清得很,不傻。
知道该怎么选另一半能对自己、对家族、对日后掌管家业能同时有益,只不过两位目前傲慢在作祟,想得到爱情也想要蛋糕。
沈婧抓一把糖揣兜里,出门靠在墙上剥糖衣。
这些事多听无益,与她无关。
无聊,这糖挺甜。
包房里的争吵传出来。
“2023年了陈少爷,你也乐意被包办婚姻?”
陈尧亲自倒酒,“我不乐意,你求求你父亲。”
这酒,梁映宁并不接,“我要是求得动我会找上你?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大学谈到现在。”
陈少爷头一回举着酒没被接,眉头深拧,语气讽意满满,“真的,娶你回去陈家保不齐鸡犬不宁。”
梁映宁不甘下风,“你是外面的温柔乡没玩够,舍不得结婚约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