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想一赌,试图剔除文昕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有点嫉妒沈婧又开始想嘲笑沈婧。
可到底,一个沈婧,他就把持不住了。
沙发前的抽屉,她看到满抽的小套盒。
他就是打算包养沈婧在这里。
男人真是可笑,从不管女子一颗心如何满腔爱意扑在他身上,他从不屑你爱不爱他,他不需要你爱,他只遵从雄性本能掠夺他看上的。
本性还是喜欢骚的,有棱有角的。
刺激他的,满足他的。
那才会让他觉得有征服的乐趣。
他口口声声要你乖顺别闹,可他转身随心所欲惯,更热衷于和爱闹的那一位沈小姐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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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色的大床,沈婧背身藏在被子里,时不时两声呜咽闷闷地传来,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在外头不是赢了么,在他面前还楚楚可怜示弱一番。
周律沉膝盖隔着被褥坏兴致一顶她的屁股,半俯身罩在她头顶,挑着音调沙哑冒音,“宝贝。”
被窝里的沈婧蠕动了下,细细哼声。
周律沉扯开被子,抱起她整个人面对面坐在床边,瞧着泪痕,他有些烦躁,掌心一把抹走她的眼泪。
温热的掌心贴上来,沈婧所有脾气都没了,脸埋在周律沉胸膛,手扯他西服擦眼泪,一个劲地撒娇,一个劲地吐苦水,“她说我是三。”
周律沉本事手眼通天,会不知道陆思媛发在网上的暗讽吗。
他冷笑了瞬,一点破事到现在还闹,俯身去瞧她眼尾可怜的泪痕,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是么,嗯?”
他这一声浮浮沉沉的嗯,又低又哑。
沈婧缓缓抬头凝望周律沉。
他一脸纨绔相,眼底浮起很浅的笑意,三两下,何其催人迷荡。
沈婧心揪扯着,“不是取决于你吗。”
周律沉手一用力摁她到眼皮底下,低眸与她相视,音调虚晃着调侃意味,“行呗,你不是,满意不满意。”
实在看不出他是真还是假。
沈婧有那么一瞬间,争论不下去了。
阔家子弟,他多情本性,浪荡玩玩心态,何曾有过准话给她,不是她一厢情愿栽下来么。
瞧见她丧掉的眉眼,湿濡的鸦羽,他缓缓吻掉那抹泪痕。
直至她捱不住,依偎到他耳边撒娇撒媚,周律沉才好心情的抱她出客厅,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