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松气,转身那霎,被身后站姿懒散的男人吓一跳,瞬间娇呼出声。
两个人距离空隙不大,稍稍转身,就能碰到他胸膛鼓起那处,薄薄的真丝缎布料。
他舔唇一哂,“做贼?”
“你走路怎么没声。”沈婧被他不声不响吓的,往后退步。
看着逼近的周律沉,沈婧收起乖戾,连连退步。
他一声不吭,将她逼至沙发,整个人措不及防跌坐在下去。
沈婧心率有点砰砰跳,仰望他。
发现他身上不是白衬衣。
去见前任,又偷偷换掉。
他简直,装都不装一下。
她发现,和周律沉吵不起来架。
沈婧先开口,“我太无聊,去朋友家吃饭。”
周律沉瞥了眼她手里的草莓盒,分明冷漠。
沈婧那张小嘴是这样的,吃草莓都要切好小块,每回吃得又慢又持优雅。
原来不止他发现这个问题。
“他对你很了解。”
沈婧不解,“什么。”
周律沉却突然转身,依然没情绪的嗓音,“没什么。”
沈婧放下草莓盒,是透明包装材料盒,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吃饭了吗。”
他背影越发寡淡,“吃过。”
不知道从哪来的风,吹散那面落地窗的白色纱帘,就突然的满室安静。
沈婧想。
他是在吃醋吗,还是占有欲作祟,不满她总去B栋蹭饭。
不知道。
沈婧低头,“你为什么把衣服换了。”
没人回答,书房的门已经打开。
沈婧此刻想解馋,坐在原地,安安静静扎草莓吃,甜的。
没留周律沉一点,向来,他并不需要她付出的那点好。
——乖一点就行沈婧
——你又有什么能给我
周律沉的话,叫人每每忆起清醒得像眼睛灌进清凉油,又酸又辣眼。
沈婧洗澡,回房间睡觉。
总之,社畜明天还要上班,哪像周总能随意安排自己的人生,也能安排别人的人生,想做什么做什么随心所欲着来。
开心逗逗你,惹他贵公子的脾气,直接晾一边自生自灭。
后半夜。
沈婧不知道他怎么在的。
他要得很凶。
见到这样的周律沉,还是相亲那日。
早上,各自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