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订到这两间房。
楼下一间,楼上一间,隔壁那间是客厅连厨房,隔隔壁那间没人进去过,是书房。
沈婧错开目光,低头继续擦药。
药太辣。
眼泪爱掉。
周律沉笑声轻薄,“怕疼?”
高估她的坚韧了,又在审讯室几个小时,疼得她眼眶红红,鼻头酸涩,“是碎玻璃,疼…”
小姑娘大抵没吃过皮肉之苦,养得细皮嫩肉,娇娇的。
周律沉卷起衬衣袖子两层,在她面前半蹲下来。
捞起她的手臂,拿过膏药,给她抹。
沈婧都来不及抽手回来,炮火下挣扎,被他霸道扯回去。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青筋特别重,缓慢揉在伤口边缘,“这回知道矜持了,前几次是怎么黏我的?”
“女孩子不能矜持一下吗。”沈婧犟的。
他嗤讽,应得爽,“在床上比谁都浪,你身上差哪我没碰过。”
他真的是…。坏透了。
周律沉眉眼轻抬,一双狭长瑞风眸细微上挑,笑的时候,眼底沾了几分浪荡之色。
这让沈婧想起那夜他一丝不挂的画面,拥挤向她大脑。
堕落,凶悍,抻裂。
沈婧有些痴迷地盯看男人的俊颜,他涂膏药并不温柔,处事简直冷静得可怕。
暧昧与举手之劳,他甚至分得清清楚楚。
不管基于世家公子修养还是一夜。情后。
沈婧实在痛恨他如今的举动,私心又不想拒绝他。
就仿佛,冬天口渴饮冰水。
又冷,又渴到没选择。
“你轻一点抹,很痛的。”
周律沉没轻没重,膏药令伤口火辣辣的疼,疼得沈婧发出诱人的低口今。
“嘶…”
连痛,她都靡丽。
周律沉将她抵到沙发,她后腰猛地陷落进去,皮质太硬,又冰冷,疼她眼泪浮在眼眶。
他掐她腰一把,很粗暴,手捏她下巴抬起。
他轻轻勾唇,“乱叫什么。”
沈婧呼吸都喘不上,“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