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醉非醉,猩红眼眸里涌上一层朦胧感,修长手指捞起她的手往皮带扣的方向游走。
在他的注视下,沈婧委屈咬唇,手被迫听他指挥吩咐。
周总怎么那么骚啊。
周律沉意味不明笑了声,“喜欢么?”
沈婧抬了抬小下巴,凭对周律沉知根知底的熟悉,她真真实实的,有些后怕,“是禽兽。”
“是指哪样?”他故意。
“一样禽兽。”
…
时间漫长。
泳池里一夜,沈婧早早就发烧得厉害,怎么也睡不安稳。
烫红的双脸挨在男人胸膛,小手无意识摇醒枕边人,“周律沉。”
他声音懒倦,“嗯。”
沈婧迷糊不醒的嗔语,“额头…烫烫。”将额头挨蹭到男人干净冷醒的侧脸,“你碰碰我额头。”
周律沉抬手在她额头贴了贴,揭开被子抱她起来,“乖,我们去医院。”
她哆哆嗦嗦地点头,像受伤的小猫,“要去医院退烧。”
衣服是周律沉给她穿好,打抱在怀。
大清早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电梯口相遇,来做早餐的家政傻在原地,“周先生?”
人当没看见她,匆匆忙忙一声没应。
黑色兰博基尼启动引擎后,剑似的冲出停车场。
清晨8点钟的高档住宅大门响过一阵刺耳的跑车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