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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第3页）
宋博言没有站起来，而是仰起了头。
明明是处于低位，却似乎是在和顾南晴进行一场引诱性的平等交易。
“南晴，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
顾南晴不假思索的开口：“宋博言，你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好看吗？”
宋博言垂下来的眼睫挡住不为所动的神情。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他起身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反正我爱你。”
这样抱着，都觉得是奢侈。
他不会觉得生气，更加不会愤怒，他愿意接受顾南晴所有情绪的反扑。
应该他承受的，不应该他承受的，但只要是顾南晴的，就都可以。
顾南晴任由他抱着，没说话，也没挣扎。
态度却依旧很冷。
“你回来……有想起我吗？”宋博言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他第一次说话没有任何底气。
本来他想问的是，你回来有可能是为了我吗？
但这答案一定会是否定的。
所以有些话，应该学会主动换个方式表达。
即使结果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但至少能让她开口。
“不是。”顾南晴冷冷道。
听着意料中的答案，宋博言并不觉得心痛了，只是有点难过。
沉默了片刻，他轻声说：“你什么都知道。”
顾南晴一副不明白的模样：“你指的是？”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等你。”宋博言的手指覆盖住顾南晴的，他清瘦的手指上还戴着当初那枚戒指，手指上已经有了淡粉色的戒指痕迹。
他的痴情与专一，连陌生人见了都忍不住动容。
然而——
“我让你等的？”顾南晴淡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字字诛心。
宋博言眼眶慢慢变得湿润，在外游刃有余沉静自持的男人，每每面对顾南晴，都快成了碎掉的雕塑，他心痛得难以呼吸。
顾南晴却视若无睹。
当初他无视她的委屈与难过的时候，就应该料想到他有可能会被自己的行为反噬。
这种反噬，往往如大兵压境，铺天盖地，比当初狠决一万倍朝他袭来。
“我爱你。”
宋博言反复地说：“可我爱你。”
他许诺：“南晴，我已经改了，我以后会对你很好，比以前好，比别人好。”
但他的心却逐渐冰冷下去。
因为宋博言清楚地看见顾南晴不为所动，无情得近乎残酷。
很久，她才侧头望着他，像是终于下了某个决心。
“宋博言，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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