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那纸断绝关系书,他们就还是婆媳,怎么自己还是拿捏不了这个贱人?
苏老太细细想了想孙静姝说的话,三大罪状?
首先自然是当时藏了苏老大战亡抚恤银的事,这件事一直是一个雷点,只待那贱人来引爆而已,她此时恨得直咬牙。
至于断绝了关系又将孩子卖了出去,这件事要闹到官府去,又是麻烦不断。
还有一大罪状,是什么?
苏老太想不起来。
孙静姝看向坐在堂屋门抽着旱烟的苏老头,嗤道:“当年我带到苏家来的嫁妆,五十两白银和首饰若干,都被苏家人贪了去,这件事也一并解决了!”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哗然。
苏老太一直逢人就说,孙静姝一个镇上人家的姑娘,一个子儿嫁妆都没有,着实抠门。
没想到人家带着五十两白银和首饰嫁过来的,是了,苏家老大一走,苏老头就得了一场大病,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银子,赶后不久,苏家又从村里头别人家里买多了两亩地。
当时大家还好奇,苏老头这病每每都跑镇上去,怎么还有钱买地,后来还起房子了?原来如此!
苏老太的脸再一次黑了下去,这事她
险些忘了。
“你哪来的嫁妆,你别胡说八道!”反正不承认就对了。
孙静姝没理会苏老太,从怀里掏出一张带着历史痕迹发黄的纸,这是从苏景辰的旧物里翻出来的,原主不太在意这些东西,但是他都好好保存着。
孙静姝将那张纸递了过去,“里正老爷,这是当年的嫁妆条子,我父亲亲手书写,各种手续证明齐全。”
“从古至今,女子嫁人,嫁妆都是娘家给女子傍身的财务,归女子独有。我嫁入苏家后,苏家人就用各种方法手段把我钱抢走”
“我现在要求归还,合情合理,就算是去见大老爷,我也站得直。”
孙静姝双眸阴冷,“需要我一一点出,你们是怎么从我手里拿走的嫁妆吗?”
苏老太等人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要是被孙静姝这个贱人说出去,他们也不用在村里呆着了,被人戳脊梁骨都够了。
“这……”里正老爷也懵了。
这事估计现场也没有人知道,毕竟原主一直都把自己当成这家里的一份子,没有去计较这些,而苏老太又到处说她没带嫁妆……
孙静姝和他们断绝关系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嫁妆条子哪里去了,只怕是说了也白说,便作罢了。
谁知道天要助她,竟然敢让她在苏景辰的旧书里翻出这条子来。
既然他们要玩阴的,也不要怪她赶尽杀绝。
孙静姝一脸冷漠,“里正老爷,不知道这些是村里管,还是得去
县衙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