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觉得不应该这么做,一边又在止不住地想,如果当时能早一点说就好了。
那样的话,应该不只有一个吻。
或者说,不只有吻。
啊!
要死。
予柯咬着唇,无力地瘫倒在座椅上,她知道,她肯定是没救了。
色癌晚期。
没过多久,姜屿鹿新发的那条动态下多出了一条评论。
是一只同款狗狗的表情包,眯着眼,吐着爱心舌,笑得是一脸荡漾。
【嘻嘻。】
几乎是才留完评,秦昭南就一个电话甩了过来:“成了?”
一幅吃到惊天大瓜的模样。
“嗯。”予柯勾着唇,不冷不淡地应了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是。”秦昭南语气是相当得意:“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打哑迷能瞒得住我?”
“什么哑迷。”予柯没好气地纠正她:“那叫情趣。”
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喜欢叫别人“小狗”的嘛?
“啧。”秦昭南咂吧咂吧嘴:“予柯,你变了。
予柯:“哪变了?”
秦昭南:“开始散发一股恋爱的酸臭味了。”
予柯:“……”
“但我觉得你还是挺惨。”秦昭南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
“这才刚谈上,你家姜教授就丢下你一个人到国外去了。”
这话说得扎心。
予柯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
没关系。”她咬咬唇:“反正也就十多天,很快就过去了。”
上次姜屿鹿不也出差了七天嘛,当时也没觉得有多久。
事实证明,还真挺久。
七天和十几天乍一看只有几天的差别,仔细一看,也只有几天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