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到时候说得太直白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虽然接触过一部分,但予柯还是不太了解姜屿鹿的交际圈,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被良好接受。
而且依她家姜教授的形象,怎么看也不像是弯的呀。
姜屿鹿一眼就看出来予柯在想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直的了?”
倒是她,当时成天嚷嚷着自己不是弯的。
一说到这个话题,予柯就挺心虚的,其实她也没有说过自己是直的,只不过一直强调不是弯的。
她怕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弯的直女了。
“好了,不闹了,我错了。”予教授相当没志气,说低头就低头了。
不像姜教授:“谁和你闹了。”
姜屿鹿摆摆手,语气娇纵:“走吧。”
予柯:“那还牵手嘛?”
“你说呢?”
姜屿鹿凤眼微眯,语气危险,予柯这不屁颠屁颠地连忙牵上去了,。
哎哟,她家姜教授能不能不要这么傲娇,真是怪可爱的。
姜屿鹿其实就是心血来潮,闲来无事地想闹予柯了而已。
她是28岁,又不是18岁,不会想着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昭告天下了。
比较起来她更喜欢两个人细水流长的,不被打扰的生活。
感情是自己的,生活也是自己的,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
上了车,予柯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后,轻车熟路地开始给姜屿鹿系。
姜屿鹿看着发笑,也没拦着:“你这是想让我以后都不能生活自理嘛?”
“哪有。”予柯说:“只是系安全带而已,你又不是不会。”
姜屿鹿挑眉:“知道会,你还不让我自己来?”
“这不一样。”予柯摇摇头,认真地说:“我希望你会,是因为我知道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当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可以一直不会。”
姜屿鹿一愣,随后就忍不住失笑,拜托,就是安全带而已。
好吧,其实也不只是安全带的问题。
她一直觉得,她家予教授其实是一个会照顾人,但又不会照顾人的人。
她的照顾完全是遵循本能来的。
说得通俗一点就是,她的心里和眼里只装着一个人,不自觉地就已经在照顾了。
比如回国好几天,姜屿鹿就从来没有给自己的电子设备充过电。
比如就算不出门,这天她也会收到一束早就预订好的鲜花。
比如她夜里有喝水的习惯,所以床头边总会事先备好一杯温水。
予柯从没主动提到过这些事,她似乎觉得都是理所当然的。
姜屿鹿虽然也没说,但都看在了眼里,没有忽略细节。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予柯:“在想什么?”
姜屿鹿笑着收回视线:“没什么?”
予柯:“那你猜猜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