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不对付?”
“我说没有你信吗?”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我都没来得及。”
“那她说什么了?”
“呃……”
叶梨回忆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她说你老,还说……小宝是你孙子!”
脚步一顿,虽然不知道徐沫然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傅厌辞知道,绝对没有叶梨转述的这么温和。
再三确认叶梨没受伤,傅厌辞把哭的满脸是泪的小宝按在怀里,牵着叶梨一路去了程燕淮的休息室。
许是玩了一下午体力耗尽了。
又或许是哭的太久脱力了。
叶梨带着小宝洗了把脸又换了身衣服的功夫,小家伙就那么牢牢地抓着她的一只手睡着了。
抽了两下没抽开,叶梨也就随他去了。
踢掉脚上的靴子,拉过被子盖在腿上刷起了手机。
一门之隔的客厅里,傅厌辞正在听录音。
傅厌辞前脚走,程燕淮的保镖后脚就到了。
都没还进行到“死伤不论”的阶段,才刚被保镖带回办公室吓唬了一句,一群人就争先恐后的招了。
几个嘴贱淑媛的恶意揣测。
还有那几个王八蛋的口出狂言。
互相间竹筒倒豆子倒了个一干二净,就仿佛只要别人死的够惨,自己就能逃过一劫。
耳听徐沫然说叶梨傍上了豪门老男人,自甘下贱给狗崽子当后妈,以及胡东铭几个人帮腔说要满足叶梨,偌大的客厅里,气压已经低迷到了南极洲。
“几个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我已经让人教训过了!”
程燕淮说道:“就是徐家那个,油盐不进,咬死了就是女生之间口不择言的针锋相对,我也不好怎么着她。”
“姓胡的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