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凡,看着不像芜城人,倒像是从上京来的贵人。上京城是天子脚下,藏龙卧龙,这位怕是……
冷锋见莲倌久久打量萧言锦,有些不悦,咳了一声,“这是靳公子。”
莲倌微微一笑,“靳公子生得好贵气啊,不知府上是做什么的?”
萧言锦淡淡道,“经商。”
“靳公子是头一次来吧?”
“是头一次。”
“怎会知道我?可是听……”
冷锋插话,“不知道你,不过是我们老爷习惯了凡事都要最好的而已。”
莲倌,“……”
萧言锦,“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
冷锋面无表情的出了花厅,一个壮汉迎上来,“客人要去哪里?”
“茅厕。”
“请跟我来。”
冷锋不动声色打量四周,跟着壮汉走了。
花厅里,宝利倒了酒,萧言锦端起酒杯,带着些许歉意,“我的随从有些莽撞,莲倌别介意。”
“不碍的,”莲倌笑了笑,“我也是个莽撞的人。”又问,“靳公子是从上京来的吧?”
萧言锦佯装讶异,“哦?怎么看出来的?”
“上京城里才能走出像您这样一身贵气的公子。”
“不过是银子堆出来的富贵,沾了皇城的福气罢了。”
莲倌微微一笑,也不点破,端起杯敬酒。
萧言锦有过清风苑的经历,原以为莲倌会对他投怀送抱。莲倌进来前,他还在想要怎么招架,却不想莲倌进门绕过桌子坐在他对面,只与他喝酒,半点亲昵之态都没有,倒省了很多麻烦。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朋友把酒言欢,一点喝花酒的意思都没有。
莲倌擅谈,见闻也多,他与萧言锦聊起了外邦的奇风异俗,聊到兴头上,不时抚掌大笑,他笑起来很爽朗,丝毫没有娇媚之态,倒令萧言锦有些纳闷,那些玩小倌的老爷不都是喜欢小倌的娇软和雄雌难辩么,怎么这个莲倌没有一丝女态,脾气还那么大,居然做了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