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冲到桌前,质问道,“灯草跑了?是不是你……”
只听极快的拔剑声,不等温容回神,冰冷的剑已经横在他脖子上了,他瞳孔收缩了一下,剩下的话悉数咽回肚子里。
萧言锦冷冷看着他,“你大概要重新学一学说话的礼仪。”
温容脸上堆起笑,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剑挪开了些,“王爷息怒,我这不是一着急就那什么……”
萧言锦眼神示意,冷锋收了剑,退到门口。
温容撩了袍子坐下来,“肃王爷,我想请问,好端端的,灯草为何要跑?”
“畏罪潜逃。”
温容笑了笑,“听福伯说,灯草打破了一件瓷器,是王爷的心头好,看来这事犯得不小。”
萧言锦没说话,等着听下文。
“怎么说灯草也是我送进府里的,犯下这等罪过,理应由我承担,王爷开个价,温容照数赔偿。”
萧言锦靠在椅子里,慢条斯理的说,“我的奴才犯了错,凭什么要你承担?别忘了,他的卖身契可在本王手里。”
“王爷把人抓回来,要怎么处置?如果要抵命,不如赏温容一个脸面,把人还给我算了。当然,温容不能让王爷吃亏,一应花费都由我负责。”
萧言锦,“你想多了。”
温容愣了愣,他哪里想多了?
任他车轱辘话说了一箩筐,萧言锦就是不松口,温容没辙,只好换了个话题,“王爷,您这大晚上弄得人仰马翻的,就不怕传到皇上耳朵里,安你个扰民罪?”
萧言锦淡然一笑,“我便是骄纵些又如何?”
温容琢磨着这句话,突然恍然大悟,“王爷是故意……”剩下的话他没说,彼此心知肚明就是了。
见桌上那只七星杯挺好看,他伸手要拿,听到萧言锦说,“别动。”
温容的手滞在半空,委屈道,“王爷这般小气么,看一眼都不行。”
“可以看,别上手。”
“为何?”
“不是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