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郁霭爱听,端起眼前的酒杯遥遥敬了一下,仰头干了。
“一杯哪成,好事不得成双吗?”
“行,成双。”郁霭也爽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
邵江炎哼哼了两声没话说了,在看见温临回来后又抓着温临要敬酒,喜酒自然要喝,温临端起眼前的酒正要喝,被郁霭挡了去,“阿临你就别喝了,今天我俩得留个清醒的招呼他们。”
温临想想也是,他的酒量三杯倒,一会醉了还得让郁霭照顾,便乖乖把酒递给了郁霭。
邵江炎不乐意了,嚷着说代喝就要喝双倍,温临想阻拦已经来不及,郁霭已经慢条斯理的在眼前摆了四个杯子,然后动作优雅又不失高贵的给自己满上了。
“我自己喝多没意思,我们玩牌,输的喝怎么样?”
提及玩儿这事邵江炎感兴趣,坐好后麻溜的腾了一块地方,招呼想玩的人上,最后坐在牌桌前的人是傅博明、厉浩天、郁霭和他自己。
温临三人各自坐在自家老攻身侧旁观倒酒,本想联合厉浩天和傅博明把郁霭灌醉的邵江炎在洗牌的空挡抬头一看,气着了。
指着几人念叨,“哎哎哎,我说你们这有点欺负人啊,怎么还都成双成对的,刺眼,太刺眼!”
温临两手往郁霭肩膀一撑,好不无辜的说道:“那怎么办呢,我也给你找个?”
“那怎么办呢?我不坐我家大导演身边,还要坐你身边吗?”徐沐阳也学着温临的模样怪声怪气道。
邵江炎气得心梗,这两对实在太气人,说不过!
他把视线转到了陶泺身上,挑眉问道:“你也是这意思?”
陶泺已经摆烂了,就算他磨破了嘴皮子说自己和傅博明没关系,但这屋的人无论干什么,都会把他放在傅博明的身边,他抬手拿起分酒器给傅博明眼前的杯子倒上了酒,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倒酒。”
傅博明在一旁吐出一口烟圈,公然把手搭在了陶泺的椅背上,一口醉人的烟嗓懒懒的说道:“怎么,你还想让他坐你那儿?”
邵江炎一看傅博明这造型,心里就犯怂,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一个人挺好,坐着宽敞!”
傅博明嗤笑一声,在收回手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摸了把陶泺的屁股,他脸上再正经不过,但却苦了陶泺,在那一瞬间差点惯性的轻吟一声,堪堪咬住舌尖才止住了声音。
他白皙的脸上渐渐添了红晕,偏生作乱的人还在装模作样关切道:“怎么?很热吗?”
陶泺脚上借着桌子的遮挡踩了他一脚,咬着牙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哦,那瞧你脸红的,热了就把外套脱了。”傅博明眼底闪过笑意,小鹌鹑只有被自己惹急了的时候才会露出利齿,他竟是分外的享受这种被他小惩小罚的感觉,不痛,反而像是被小猫挠到了心里,酥酥痒痒的。
陶泺羽绒服里套了个立领外套,别墅里暖气很足,他就算单穿里面的打底都不会冷,但是···他敢脱吗?
也不知哪只狗昨晚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圈印子,就因为他这段时间没有通告了,他就像是憋不住的狼狗一样,把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了深深的标记,他这会一脱衣服,那之前扯的谎不就不攻自破了?
陶泺压下自己瞪向傅博明的想法,扯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婉拒道:“谢谢傅总关心,我不热。”
“哦,那行吧。”
两人的互动说正常又怪异,说怪异又很正常,反正其他几人的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几转后无功而返,猜不透他们的哑谜。
邵江炎身边没有美人相伴,便把主意打到了灌醉郁霭的身上,反正今儿给他撒狗粮的人得醉一个,那就从那个持证上岗的人身上下手吧。
只是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郁神今日有喜事加持,运气好到没话说,而厉浩天和傅博明,似是也有家属在身边的缘故,赢多输少。
单单只有邵江炎,十有九输,几轮下来脸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