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走?在黑暗里,如莹莹星火、银白?皎月,令人魂牵梦萦。
他正在不断向他走?近……
走?近藏匿于黑暗巢穴中的他。
光是这个认知就令荆炀血脉偾张。
“停,到了。”磁性的声音乍然响起。
席白?秋停住脚步,抬手触上冰凉的门把?下压。
厚重的浮雕石门缓缓向他敞开,一缕气流骤然蹿过,无?声拂起他额前的碎发。
眼前室内的光线也很昏暗,只有藏于角落的几盏烛火明明灭灭,让他依稀能看见物体的轮廓。
门在席白?秋进来?之后?就关上了。
只是他还没走?几步,就一脚踩上了散落在地毯上的枕头,仔细一看,发现这硕大的空间里堆满了抱枕和枕头,其中甚至还覆盖了柔软的羽毛和棉花,连死角都没放过。
再加上从天?花板垂落层层叠叠的纱幔,可以说这整个空间已经?被打造成了温暖而又软和的窝巢,给人一种?无?比舒适且安宁的感觉。
“过来?。”
一截微凉的精神触手在昏暗中轻轻勾住席白?秋的手腕,又从他的袖口?钻入,绕着他的手臂不断上移。
席白?秋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凉激的打了个颤,又因为看不太清地上散落的枕头,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被触手带着往前走?。
不得不说,这里的地被荆炀造的实在是太软了,走?都不好走?。
再度穿过一层香槟色的纱幔后?,席白?秋一个踉跄倒进了枕头堆里,由于所处的地方实在是太过柔软,导致他半天?都没扑棱起来?,最后?还是被荆炀掐着两腋,像拎猫崽似的把?他“拎”坐了起来?。
席白?秋抹了把?额前细汗,呼了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空间里的信息素简直浓郁到可怕,如若是哪个腺体正常的oga处在这样的一个封闭式的房间里,简直都不用人碰,自身和颅内都会不间断的达到木及乐,变成一只没有理智的雌兽,直到昏厥。
可对于只能闻出味道而无?法感知的席白?秋来?说,最多只会觉得有些燥热,待的久了,连那浓到刺鼻的檀香味都不会觉得呛了。
“还是很热?”一直在观察他的荆炀低声询问,用带有薄茧的手指抹去了他滑落下颚的汗珠。
“嗯,奇怪了,以前这里也没像今天?这么热,是制冷器坏了吗?”席白?秋将因汗黏在胳膊上的丝绸袖口?挽到了胳膊肘,又解开本扣至脖颈的两颗扣子,展现出漂亮的锁骨线条。
“也许……是我这次的易感期爆发的信息素比以往重,让你的身体不太适应。”荆炀把?人慢慢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席白?秋的发顶,“有感到不舒服吗?”
“倒是没有。”席白?秋的胳膊被荆炀扣着,强行?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只是当席白?秋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他的后?颈,不禁一顿,“怎么肿的这么严重?”
借着他身后?的烛火,视力极好的席白?秋看见了荆炀腺体处的皮肤布满了被注射器扎出的红点?,心中一惊,错愕道:“你竟然把?抑制剂打在腺体上!?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