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心脏在悸动。
寒鸦怔住,眼前的青年无疑是他工作生涯中,服侍过最为特别的客人。
他的容貌无疑是俊美的,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极度安宁、舒适的感觉。
再加上明明是居于上位的alpha,却没有给人丝毫压迫感和想要臣服的战栗感,反倒是随意、温和,像是懒散漂浮的云,又像是轻拂枝芽的风。
任何人都能看得见感受的到,但唯独却抓不到。
“我可以向您,讨一个吻吗?”寒鸦低声喃喃道,不由自主的缓缓倾身。
-
荆炀单手支颚,坐在温泉岸边的榻榻米上。
从他的角度,可以望见蜿蜒曲折的温泉水道,青石红鲤,烟雾袅袅,岸边甚至还有专门培育四季常开的粉樱树。
明拾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两人认识多年,大学毕业后他被迫继位,而明拾则成了明家家主,手段狠辣,没用几年就将本快没落的明家推成了四大财阀之首
諵碸
。
“我说老哥,你那命定之番还没出现啊?”坐在他对面的alpha赤着上身,大刺刺的露着精壮的胸腹肌,下身只穿着了一条宽松的黑色丝绸长裤,成熟男性的荷尔蒙爆棚。
但荆炀跟他就是两个极端,黑色的衬衣将漂亮而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藏匿其中,笔挺的西裤,锃亮的皮鞋,整个人就像是在出席一场商务会议,在一众光着膀子泡温泉的氛围中格格不入。
“出不出现都跟我没关系。”荆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跟个老干部似的坐在那品茶。
“那其他的呢?”明拾又问。
“也没有其他。”荆炀又答。
“这可不行,易感期没有oga安抚,憋久了真会折寿啊。”明拾对他指指点点,“尤其是像我们这种强大到必须要由命定之番安抚易感期的a。”
明拾“啧啧”出声,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荆炀的某个蛰伏的部位,挑眉,“该不会已经憋废了吧?”
“这么好奇,要不你来试试?”荆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噢听听这是多么可怕的话。”明拾掀起唇角,“我可没兴趣,我对我老婆身心始终如一。”
“对了给你看我家崽儿,是不是超可爱,前两天小家伙竟然能翻身了……”明拾说着便兴致勃勃的打开虚拟光屏,将他刚满月儿子的照片三百六十度放大再放大,那个嘴一直在不停的炫耀。
“你今天约我来到底是干什么的?”荆炀冷不丁的问。
“这还看不出来?来给你秀的啊。”明拾说的理所应当,“噢,顺便关心一下你的x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