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犹如洪钟般的回声在山脉间来回传荡,只一瞬,演武场上的众弟子便纷纷低下头去变得老实不已。抬头看上去。那是个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在其身后还有一帮大叔大妈老头老太太,看样子,这帮人好像就在这里看得很久了,只是一直没开口说过话。就听那为首的青衣中年人又说道:“你们这帮臭小子,连本尊的吩咐都不顶用了么?通通给我闭关思过去。”一帮弟子中还有些气不过的,男人这时发火了,呵斥道:“滚回去,何时我圣地执法重罪还需要你们这帮小辈来管闲事了?”一帮小崽子闻言顿时没了火气,而这时男人又伸手一指旁边的几座山峰:“看什么,还不给本尊将伤员抬下去好生休养,打不过也没见你们出来帮忙,圣地的脸都让你们这帮崽子给丢尽了。”男人随手一指又指出好几帮人,无一例外地从山间飞出来到演武场上跪地叩拜。随即,这段冲突便暂时告一段落,一帮小弟子将重伤的林青抬下去后,场外便再也没了看热闹的小孩子。是人也看得出来,这帮老家伙似乎并没有要审判刘麒的意思。这时,那中年男人以及他身后的一帮人才姗姗来迟,看似有些不好意思,实则明眼人都知道这帮老家伙就是故意的。如果他们想,一定会在刘麒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能说是好事,因为只凭南轩的一面之词还有山门前的那片山脉,他们也还没能确定轶到底是不是上界的人,或许轶说不定也只是个此界修为天花板的纸老虎在滥竽充数并非上界之人。这位圣主一听也是苦着脸,看起来像是不是太愿意的样子。只一眼,轶便明白这些人的想法了。“觉得我会碍事?”轶突然提问。“没有没有没有。”圣主连忙摇头摆手,这倒是差点给他吓到了,万一是惹到了轶不开心,他们这帮老头老太太拼命也不见得能在轶这里讨得到好。“只是。只是。”圣主说着,两个字说了半天也没好继续说下去。“好吧,我明白了。”轶淡淡说着,突然伸手在众人眼前打了一个响指。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落下。演武场上,地砖突然猛地摇晃了一下,众人跟随异响看去,那竟然是碎裂的石砖在飞回它原本该位于的位置,而那天赋测试石更是从粉末化为碎石,一片变一块地接回原处。只是三息时间,演武场好似没发生任何事一样变成了它事发前该有样子。一帮人看傻了眼,而轶这时问道:“可以了吧,我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还是轶高估了这些人的接受能力,一帮人见此情形愣是呆愣愣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喂,看够了没。”轶出声打断这帮人。他等得已经够久了,差不多是是10秒吧,还是是他高估了这里修士的接受能力。“前辈,这,到底。”圣主这会儿也语无伦次,惊讶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我给你们修好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轶抬手一挥,将两个老头老太太推到那根柱子面前让他们自己去看去,转头接着问:“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可以吧。”“真的,是真的。”轶的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几个老人惊喜的笑声。转头。“好,前辈您随意。”那圣主几乎都没带犹豫的,甚至还怕慢了半拍,伸手恭请:“前辈您请,要不我陪您逛逛?”这几乎跟狗腿子一般讨好的样子让两个年轻人着实没看太懂,可见到一帮老头老太太脸上也没挂着不悦,反倒是强行卖弄起笑脸,几乎不用在深想便明白了这其间的缘由。“不用了,我自己走走。”轶摇着头,果断拒绝了。当即转身,像是瞬移般,一瞬便消失在这座高台之上。顿时,在场的一帮老人眼珠又差点掉在地上。“啊,这这这”一个穿着素布麻衣老头瞪眼说着,和鱼刺卡喉咙一样,其他几个老人也在学他说话。最终,查看无果,一帮老家伙将目光转移到看戏的刘麒身上。刘麒倒是早有准备,抬起双手翻着白眼说:“来吧,把我当犯人拷下去,是生是死随你们便。”一帮老头老太太闻言也诧异的互相对视,当然还是只有当圣主的这个领头人趁此做起和事佬。“哈哈哈。”他笑呵呵地打着哈哈:“哪里的话哪里的话,此先便已说过和小兄弟你没关系,小兄弟你何出此言啊?”他说着,一把老家伙也跟忙点头附和,刘麒都好意思说什么,脸部肌肉都不受他控制了。心说这不得是他沾了轶的光,才没将事情闹大,也保住了自己小命。当下之际还是措词说些其他的以缓解现场气氛。“那还得是诸位前辈对小子宽宏大量,小子就先谢过了。”他躬身一礼,这才调转话题问:“前辈,不知你们这是”他意有所指。倒也只有这帮老头能明白得过来。圣主当即笑着解释:“没事没事,你师尊在山门口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我们这些老家伙能坐得住么?”这倒也是,刘麒无奈也只能干笑笑并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一是他本身就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浪费时间,二是轶让他不爽了。叛逆期的孩子都喜欢抛开杂念做自己喜欢的,这在他们眼中是个成熟的行为。“行吧,行吧。此事暂且不提,小兄弟你且与我等走走?”圣主提出邀请,刘麒哪有拒绝的道理。眼下,正如轶在之前说的,他在一座无人的山峰顶上支着下巴做着观察刘麒。小脚偶尔一晃一晃,看起来像是某种恶习,但又看得出似乎他好像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