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北怕她累着,主动低下头,薄唇翕张,配合她大胆又生涩的探入。
哥哥,我不嫁人,我只嫁喜欢的
另一边的书房,气氛相对沉闷。
“淮之,你坐这里。”
纪敬山和曹韵芝看向沈淮之,又彼此对视。
两人异口同声地朝着对方道:“还是你说吧!”
“叔叔,阿姨,你们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沈淮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底的神色有些迷茫。
面对沈淮之,纪敬山和曹韵芝对视叹气,最后还是纪敬山站出来。
他打开书桌的匣子,拿出被小心藏好的信件。
“这封信是上午收到的,我和你阿姨想了想,还是要交给你的。”
沈淮之听着他略显沉重的语气,心中隐隐有所预感。
他接过书信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仿佛随时都会拿不稳掉下去一样。
沈淮之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还没看清里面的内容。
仅仅是熟悉的笔迹,已经让他鼻尖泛酸,眼眶忍不住湿润。
这封信,是沈父沈母最后一次有机会往外送信的时候,匆忙之间写下的。
里面简单地讲了讲他们现在的情况,尽管用词轻松,可沈淮之心中明白,爸妈这是报喜不报忧,不想让他们担心罢了。
纪敬山和曹韵芝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两人的心里也都提着一口气。
“好孩子,怎么样?”
面对两人的关心,沈淮之不想让他们在为自己的父母担忧。
他将信折好,重新塞回到信封里。
“叔叔阿姨,这封信我能带回去吗?”
“当然可以。”
看他故作轻松的表情,两人纷纷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放心,那边要是有什么消息,叔叔和阿姨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你妹妹现在在乡下的研究所,你一个人在部队里,不要想太多,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谢谢叔叔阿姨。”
沈淮之站起身,面朝两人,深深鞠了一躬,语气真诚。
现在这个节骨眼,他父母的事情非常敏感。
纪家爸爸妈妈愿意这样帮助他们,这份恩情他会永远牢记在心中。
“好孩子,你这是做什么。”
纪敬山和曹韵芝连忙打断他。
“在你父母的事情上,多的我们也插不了手。”
“叔叔阿姨言重了,只是这样已经让我很感谢了。”
沈淮之将书信妥善小心地放在紧贴近胸口的口袋中,告别了大家后,返回部队宿舍。
一路上,他的思绪都沉浸在父母的信件上,甚至到了宿舍楼下,都完全不知不觉。
等沈淮之回过神来,眼神还有一丝迷惘。
耳边传来对话声,宿舍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