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恒冬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遍,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也无需多言。
许尧叫了一声,猝不及防,被楚恒冬按下去。
两人位置互换,许尧更怕了,颤抖地问:“疼不疼?”
楚恒冬认真地想了想,给了他一个最准确的答复:“这你得问苏跃。”
许尧咬住下唇,悬在眼尾的泪珠子将落未落,我见犹怜。
楚恒冬轻轻叹气,屈指拂了他眼角的湿意,算不上温柔地问:“怕什么。”
许尧说:“没。”
楚恒冬低头亲他,许尧伸手环抱住他后颈,就像在抱紧救命稻草。
“要是距离够的话,”楚恒冬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是爽。”
“啊?”
“苏跃觉得很爽。”
许尧眼泪刷一下收回去了,尴尬到脚趾扣地:“楚先生,要不咱们别提他了。”
楚恒冬笑了笑:“好。”
楚恒冬吻技很好,和越练越差的许尧不同,他亲吻的经验虽然寥寥无几,但他似乎知道自己这张脸非常勾人,以及在亲吻时,呼吸的频率与舌尖的技巧同样重要。
更何况,许尧也没有对他设防。
不需要丢盔弃甲、四处乱窜,当荷尔蒙萌动的生理本能占领□□,那一丝丝可能会产生的感情就无限放大,大到许尧以为自己真的非常乐意。
唇齿相依,带来更深入的纠缠,舌尖比玉米更柔软,像热带雨林缠绕的蛇,在挤出的燥热空气中,更紧密地贴近彼此。
室内无风。
中途许尧累得连动下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掀开眼皮又紧紧闭上,只有楚恒冬一个人在当永动机。
汗水滴落,糊住了眼睫。
意识不清时,楚恒冬俯身咬他耳朵,沙哑呓语:“累不累。”
许尧就像在说梦话,困倦呢喃:“累…”
“……”呼吸逐渐变得缓慢,楚恒冬退出去,去浴室洗澡。
许尧醒来时,身上已经清理过了。
当然没有太深入的清洗,楚恒冬毕竟是懒狗,最多拿根热帕子来给他擦一遍,就差不多得了。
许尧一张口,嗓子是哑的:“渴。”
旁边递了盛热水的玻璃杯。
许尧两手并用,坐起身来,接了杯子大口喝水。
楚恒冬拉开窗帘,金灿灿的太阳光照进来,落在他身上,比天神下凡还璀璨高贵。
许尧扭头望向他,全世界都没楚恒冬那么耀眼灼目,也可能是因为现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楚恒冬了。
楚恒冬轻挑眉梢:“发呆?”
许尧猛地回神,慌乱收回视线,低头叹气。
“饿不饿?”
“有点。”
楚恒冬打电话摇人送早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