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在打飞机?!!”
“……”楚恒冬哭笑不得:“那倒没有,就是正常的晨勃,我正要去卫生间,他刚好来了。”
“你们就开始鬼混了?”许尧把瓜子嗑得嘎吱响。
“没有。”楚恒冬挠头:“是后来,轻尘问我,懂不懂什么叫做情爱。当时氛围,就,到那儿,轻尘坐我身上,用手帮我。”
卫轻尘问他:“你不是要报答我吗?”
楚恒冬的想法自始至终没有变过:“你说。”
“我要你爱我。”
卫轻尘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温柔的人,此刻却像主宰一切的王,他狭眸,轻笑:“是情爱,不是友爱,alex,这是我唯一想要的。”
卫轻尘救了他,陪他走过至暗时刻。
楚恒冬从来没有想过,除了母亲,生命中会有第三个人,比卫轻尘对他更重要。
所以没有犹豫,只要他要,他就会给。
无关情爱与否,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这是责任和义务。
“所以你俩的第一次,是他动的?”许尧的小心思又上来了。
楚恒冬轻轻点头:“嗯,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
“唔。”许尧回忆,他和楚恒冬的第一次,是楚恒冬动的,算不算一种特殊呢?
敲,许尧吐槽自己,这有什么可骄傲的?他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十月国庆节,许尧可以出院了。
两人没有急着回申城,在首都玩了一圈,十月中旬,才回申城。
许尧还年轻,恢复得快,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剧烈运动,好歹也算是活蹦乱跳了。
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安洋聚餐。
两个狐朋狗友找了一家海鲜粥铺子,就像许尧送走母亲、刚从丰城回来那会儿,你来我往地碰杯,聊家庭聊事业聊男人。
明明是喝茶,两人都能喝得醉醺醺。
安洋说:“我说真的,许工,你命真好,摊上那么个大佬,一心一意地为了你,以后富贵荣华,取之不尽啊!”
许尧笑了下,没说什么。
他不能告诉安洋,宁愿没有那些荣华富贵,因为楚恒冬为了得到那些东西,付出了比性命更沉重的代价。
那些鞭打与凌辱,苦难和伤痛,争斗与陷害,每一个稍有差池就将葬身地狱的夜晚,楚恒冬都熬得艰难。
他只是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许尧说:“我还羡慕你,至少何冠对你一心一意吧,楚恒冬不是,他心里始终有个位置,是留给卫三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