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憷晏憷晏憷晏憷。”玉姝不甘心的把头抵在门上,敲打着门。
但拍的手都红肿了,这次没有人来开门,她只能拎着地上的酒壶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
狡看见她回来,惊奇的围了上去:“看样子晏憷连门都没有放你进去啊。”
“不,两次踏进过大门,两次被赶了出来。”在同样经常出糗的同类面前,玉姝不介意分享一下她的糗事。
“你有学小细腰的法子撒娇吗?”
“当然有,但是他把我推的更厉害了。不亏是晏憷,在我的撒娇神功下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牛逼!”玉姝的沮丧中带着敬佩。
狡抽抽嘴角,确定不是因为她自己造作的太过,把晏憷恶心到了?
至于晏憷有没有恶心到,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在玉姝离开的好一段时间里,他杵在原地良久。
这时候不远处的另一个院子,正上演着一场床上大戏。
一番云雨后,五姨娘软弱无骨的趴在晏老爷的肩上,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
晏老爷满意的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的五房姨娘中他最满意的就是她了。白日可端庄贤淑,晚上可放开自如,虽然没有陈姨娘的娇媚,但是在她也没有陈姨娘的黏糊劲,在她这里他很是放松。
“这几日我没来,娇娇有没有长大一点,可会叫爹了?”
娇娇是三姑娘的小名,是晏老爷取的。他对两个儿子要求颇多关心甚少,在他眼里男儿生下来就要顶天立地,少不严不成器。而对于这个最小的女儿,他视作掌中宝,身上的小棉袄。
五姨娘忧愁的离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不知为何,娇娇白日晚上的没来由的啼哭,像是梦魇了一样,看了大夫也不见好,小脸才几日便瘦了一圈了,我这个做娘的看在心里难过的紧啊。”
晏老爷也跟着坐了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派人来通知我,不行,我去看看去。”
“我知道你这几天在忙大少爷的事情,这点事情哪敢烦劳你。”五姨娘拉住了他,不让他下床,“你来之前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了,她这几日睡不安稳,你现在去会惊着她的。”
晏老爷闻言有理,按下心中的担心,问道:“你是请哪家的大夫过来的?”
“就是李大夫,这几日他上府里给大少爷看病的时候顺道把他请过来。春天的时候,娇娇发烧也是他给治的。”
“他看过之后怎么说?”晏老爷皱眉,李大夫的医术他是很相信,府里有病一直是请他过来看,晏老夫人身体康健也是他调理的。
“他说看不出什么毛病,开了些安神的熏草。可点了好几日了,情况一点也没转好,娇娇的嗓子都哭哑了。”五姨娘心疼的眼睛泛红,“你说,是不是家里有邪祟啊?小孩纯真,可以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被吓的啼哭,我们也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晏老爷口中这么说,心中却也在思忖这可能性。
他是做生意的,还是比较信这种东西的,每个店铺的选址他都会请道士看过风水后再定位置,年年贡献给财神爷的香油钱不知花了多少。但是家里有邪祟,他第一个反应否定,他平日多注重行善积德,后院有他娘打理的津津有条,怎么会招染不干净的东西。
“老爷,我也是着急嘛。李大夫医术这么高明,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我也不知道找谁好了,能试的土法子也都试过了,难道就让娇娇一直啼哭下去吗?就算你舍得我可不舍的。”五姨娘委屈的落了两滴泪。
晏老爷知道自己刚才语气重了一点,陈姨娘使小性子在他面前哭的眼泪可不少,但是五姨娘温婉知理,他还是头一次看她掉眼泪,想是娇娇的情况真的比较严重。
柔声安慰:“我听说这几日九南山的道士来京都分派道符,明日我请他们过来看看就是,你别哭了。”
“嗯,我就知道老爷心疼娇娇,不舍得她吃苦。”目的达到,五姨娘含泪而笑。
“明天郡南王过寿,我下午才能抽出空来。”晏老爷搂着美娇娘躺下,和她讲道。
“老爷能记着这件事就行。”早一点晚一点只要那位没跑,她是无所谓。
五姨娘见旁边的人合了眼,便吹熄的火烛,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