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眠:“…………”
大哥你不要用这种介绍风土人情的语气啊!!!
……在得知这东西没法弄死,只有在“填阵”时才会被拿下来之后,姜朝眠心如死灰地躺回地面,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又痛,又冷,胸口还有条不合常理的恶心虫子。
啊,好怀念科学卫生的现代社会。现在死了还能穿回去吗?
姜朝眠默默淌了一会儿辛酸泪,突然爬起来。
他一边嘶哈嘶哈地捂着肩膀抽气,一边对端木华道:“不行,要想办法逃出去。”
他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回不去,那么可爱一只毛团子便宜谁了?
而且馒头和伏商年纪都小,还都不合群,万一不能好好相处……会不会又去流浪?
姜朝眠越想越抓心挠肝,咬牙扶着端木华站起来。
“可是我们之前已经试过了,唯一的石门需要术法才能打开,现在所有人都用不了灵力,逃不掉的,”端木华沮丧道。
“跟我详细说说那个‘填阵’是怎么回事。”姜朝眠说。
端木华刚要开口,距离他们几丈远的一道岩壁倏然完全变为虚影。
在突如其来的亮光中,一个身影被人粗暴地推进来,伴随着怒喝声:“小兔崽子滚进去老实待着!再乱跑宰了你!”
来人踉跄两步,逆着光冲姜朝眠抬起头来。
虚影顷刻间重新变成石门落下,然而那瞬息的光亮,足以让姜朝眠看清那头似妖的白发。
他下意识就伸臂上前去接——
“伏商?!”
三合一
为了将束手就擒的戏份扮得像一些,伏商精心设计过这副被人推进地牢的画面。
就算只是演的,这些卑贱蝼蚁的触碰依旧让他十分厌恶,所以当他踏进地牢时,心情已然跌到了谷底。
而当姜朝眠的手碰到他时,伏商的戾气更是暴涨好几十倍。
一不小心把捆在他手腕上的绳子都挣断成几截。
“你怎么会在这里?!馒头呢?”
“你受伤了?谁干的?”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但姜朝眠的话显然被忽视了。
白发少年的手像钳子似地,紧紧抓住他两边的手臂。
梁渠夜视能力极佳,青年白衣上的斑斑血迹,衣物掩盖下的狰狞伤口,在黑暗中俱是毫发毕现,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