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栏后的魏知杳偷偷嘀咕,“再好看也没我表哥好看!”
景长生:“……”
楼下跟着就打起来了,眼看大小姐被揍,那些个护卫自然不能袖手旁边,客栈一时间混乱无比,景长生拽着魏知杳想偷偷离开,后者却怕陆白一个人留在这儿吃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除了郑嫣儿能打外,那六个人都是绣花枕头,魏知杳这才放了心,趁着无人注意时偷偷从的乱斗的人群中溜了出去。
他们找了马车直奔向宝华寺,天色尚早,拜佛的人却不少,魏知杳焦急的站在山脚下等陆白,景长生却悠哉的蹲在旁边看一个老人家吹糖人,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让魏知杳有点不爽,刚想说他两句,景长生又举着糖人扭头朝他看了过来,“阿杳你属兔的吧?看!”
魏知杳蹲在旁边,“怎么两只兔子!”
“我也属兔。”
他顿了顿,“我有这么老吗?比你大了一轮?”
身旁的人愣了愣,“我是说现在,咱俩不是同岁吗?景长生是八月生的,你几月?”
这他哪儿知道,这辈子有机会找他那亲爹妈再问吧,“反正比你大点。”
景长生又把糖吹的兔子递到了他手中,魏知杳看了看半天,心里稍微平静些了,“那再给我吹一只……”他想了想陆白的生肖,□□郎倒跟原主同龄,陆白肯定不是,他沉默了半晌,“给我吹只王八吧。”
旁边的人忍不住笑了,“你是嫌他一动不动安静如王八呢,还是嫌他活得太长像个王八?”
魏知杳白了他一眼。
等王八捏好陆白也就赶来了,魏知杳远远同他打了招呼,陆白走近,他又显摆似的将手里的糖人递了过去,陆白看了他俩手里的兔子,再看王八就反应过来了,“你骂我?”
“我这是祝你长命百岁!”
他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不信任,魏知杳打着哈哈把他推上了山。
宝华寺的寺门可比萧山那破庙的寺门高多了,魏知杳走了会儿就犯起了懒,拉着陆白的胳膊不想动,景长生站在旁边嘲讽他应该吃条士力架,魏知杳眯着眼拿午饭来威胁他,景长生就不敢说话了。
好不容易登上了宝华寺,景长生两腿发抖找了石头坐下,靠着陆白扶持的魏知杳没什么感觉,被他拽着的陆白也同样没什么感觉,两人兴致勃勃就要进寺去看千年银杏,景长生只好忍着疲惫跟上了他俩的脚步。
那颗千年银杏同书生形容的分毫不差,大得很是离谱,毕竟也有着千年的历史了,魏知杳绕着树干走了一圈,又伸手摸了摸粗糙的树皮,他拧着眉神色凝重,景长生有气无力往树干上靠过去,魏知杳多看了他一眼,也没拦着,只是问他,“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有没有人在唤你?”
他翻了个白眼,“神经。”随即又觉得魏知杳这话问得古怪,“该不会你堂哥也是往树上靠了一下就被迷住了吧?”
魏知杳点了点头。
千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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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长生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让自己与树干拉开了距离,又双手合十,“树神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就是一时疲惫才靠上您的,千万别生气。”
那旁边来拜银杏树的人纷纷以投以看白痴的目光。
魏知杳将他拉了过来,这棵树虽然年事已高,但仍旧枝繁叶茂,枝丫几乎要覆盖住整个寺庙,即便是面对着炎热的秋老虎也能长得郁郁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