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园园看到她,瞬时吓得哇哇大哭,躲进王美媛怀里,“妈妈,怕怕……”
“微微,我们先走了,过几天再来啊。”
王美媛立刻抱着园园告辞,快步出门。
如遇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沈之微应道,“哎,好的,晚饭后我去你家找你。”
唉,没想到园园又被吓到了。
照这个情况,晚上还要给园园送一碗汤药过去压压惊。
赵金凤莫名其妙问,“这孩子怎么了?”
沈之微斜她一眼,“还不是被你吓到了,王美媛说上次她带孩子去你家劝架刚好看到你在打孙坚,把孩子惊到了,从那天开始半夜总会醒哭一回。”
“嘿嘿,不好意思,我当时不是被孙坚气疯了嘛,再说哪家两口子不吵架打架的,这孩子养得太娇气了。”赵金凤不以为意。
沈之微气得无语。
得了,和一个文盲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沈知青,我……我喝了你的药,刚才解手的时候排了好些黑黑的ròu团子,我摸着肚子好像都小了不少哩。
沈知青,你配的药太厉了,这么快就见效了,我都换了三条裤子了,还好我刚才就在自留地干活,没别人看到……”
沈之微有洁癖,连忙摆手阻止她说细节,“你这是正常的,先回家吃午饭吧,下午一点后再过来喝第二碗药。”
“哎,好的,谢谢沈知青,那我下午再来啊。”
等赵金凤走后,兔子窝里传来一阵动静。
沈之微快步上前查看,正好看到雌兔正在自己身上咬毛,一口一大撮兔毛拔下,都丢到身后的干草垫上,已经堆了一层兔毛。
看样子下午就要生兔宝宝了。
公兔被隔离在另一个兔子窝里,漫不经心地吃着兔草,很是悠哉。
哎,动物和人类一样,最爱孩子的还是母亲唉。
沈之微看了一会继续回厨房,从空间里取出上次做衣服剩下的一块边角布料缝了一个小香包,又从药柜里取出十几克琥珀粉装进袋子里封好。
这是给园园带身上压惊的。
她又取了菖蒲等几味药材包在桑皮纸里,这是准备给园园熬水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