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下雨天,泥土混着水,一个一个沆沆哇哇,脚踩下,全是泥土,脏兮兮。
一个不小心,脚打滑,易摔跤。
家里还有一个孕妇,更要千万个小心。
像唱戏般老妇人与方元璟错空而过,如看到一名男子与白芷亲昵,提醒一下冯家,冯家多一番思索和查探,也定不会发生后面事情,结下仇怨。
村口不远处的马车上姜管事正等着像唱戏般的老妇人。
老妇人眨巴着眼回话道:
“哎哟喂,不付所托,我瞧仔细了,那姑娘水灵灵的,腰身纤细,屁股圆嫩,是个能生养的。
难得的是眼神坚定,有主意,也是个能担事的。你家冯老爷,这儿媳妇选得好。”
姜管事笑着点头,继续听她要的重要信息。
像唱戏般的老妇人唔着嘴,笑了一会,卖了个关子:
“放心,我这手里头过过多少姑娘,什么样的没见过,那是个好姑娘。就是放在……里头,也是数得上。”
姜管事笑着,忍不住问道:“那身子?”
像唱戏般的老妇人唔着嘴大笑,腰身颤动:
“哎哟,对对,要看那姑娘身子。那姑娘是个警觉的,盘问我半天呢。
我说我是媒婆,看看村里头,这姑娘才信了几分。
说话走路动态间,我是细细瞧了眉眼,是个标致清白的姑娘。你们就放一百个心。”
姜管事得着答案,也不与她寒暄,含笑说着幸苦,塞过去二十两银子。
老妇人一点也不作假,在手里晃荡两下,约摸估出量,塞时胸前,一张老脸笑得像菊花般:
“那老身就不客气了。”
来这一趟,就有二十两银子,这买卖实惠。那姑娘要是落在她手里,调教调教,走走清高路线,准能吸引贵公子哥们。是个好苗子,可惜被冯家看上了。
哪里是什么媒婆,那是县里花楼的管事婆子。
十二月十八日大寒,在过几天就是小年,家家户户,已经有了快过年的年味,洗洗刷刷,做吃食。
小孩间欢天喜地的窜门,炫耀,家里将要做什么美食,攀比间吵闹的,有不服气动了小手的……好不热门。
辰正,一驾喜气洋洋大红色的软轿,四人共同抬着,后面缓缓的跟着几辆马车。
打头的唢呐声吹的震天响,锣鼓声敲的是让人躁,一路吹吹打打的,走进了月湖村。
谁家嫁女儿,怎么不知道?
众人疑惑,懵懂。
一问。
崔家二房,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