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陈家下人、护卫们纷纷愤愤不平地喊出声来。
“玄仙宗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况且你们宗主没来,长老也没来,只派一名护法带队前来退婚,那不是打我们陈家人的脸吗?”
这弟子斜乜了下人们一眼,用手拍了拍陈常益的脸蛋,轻蔑地道:“打你们陈家的脸又怎样?你们还不是不敢作为?不怕丢人地告诉你们,我在我们宗门的地位很低下,所有的师兄师姐都可以像对待狗一样对我呼来唤去,但我这条玄仙宗的狗,却可以打你们陈家二公子的脸,而且你们还不敢还手,你们说刺不刺激?”
青袍护法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
这个心理有些变态的玄仙宗弟子叫阿全,是他此番特意带出来的,就是为了让阿全对陈家的人进行极限羞辱。
只有将陈家人彻底踩在脚下,他才能在退婚之余敲诈陈家的修行资源。
此行是个肥差,他当然要好好利用。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森寒的冷喝声忽然雷霆般自院落外炸响,并迅速传荡进了大堂。
“对不起,你不仅在玄仙宗是条狗,在陈家,依旧是条狗!”
话音一落,一个穿着黑色大氅的少年已森寒着脸面,从院子里缓缓走了进来。
待看清人来模样,堂内堂外立即发出一阵惊呼声。
“陈常惺?”>r>
“陈常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回来?”
“他刚才那句话,可不像他的性格啊…”
弟子阿全眯起眼睛,走向陈常惺,阴沉地道:“死废物,你刚才说我什么?”
陈常惺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道:“我说你在哪儿都是条狗!现在听到了?”
阿全登时大怒,低吼道:“你这废物,竟敢如此辱我!我现在数三声,你立马给我磕头道歉,否…”
“滚你妈的!”
阿全一句话还没说完,陈常惺就已喝骂一声,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口上。
“砰!”
阿全的身子登时炮弹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墙上,血染前襟,陷入了昏迷。
忽如其来的一幕,令大堂内外所有人都怔住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陈常惺…几时变得如此强势了?
陈常益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眼眶瞬间通红如血。
退婚的耻辱,阿全的羞辱,早已让陈常益到了崩溃的边缘。
陈常惺的忽然出现与忽然出击,就像是一记钟响鸣起于他的灵魂深处。
陈乐水也微微一愣,与大长老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奇之色。
他们对陈常惺十分了解,所以根本不敢相信陈常惺会有如此作为。
院子里隐匿起来看戏的大人物们也有些发愣,完全没想到今日这场大戏里会有这么一幕,着实出乎了他们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