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薄爷,正在兴头上呢,您还没下场呢,您玩儿两把唉。”
另一个男子笑着起开瓶酒,“薄爷玩儿两把,保管您就想待下去了,试试吧,咱们还没跟薄爷玩儿过。”
谢薄彦掂着手里的骰子蛊,淡淡轻嗤一声,垂着眼漫不经心地随手晃了几下,扣在桌案上。
严肃嬉皮笑脸搭着他肩,“唉,这就对了,来来来,买定离手啊!下注下注!老子压大!”
“那我们得跟严二爷。。。”
“那我压小。。。”
都是常年在一块儿玩儿的,甭管玩儿什么,这帮公子哥从来用的都是现钞,一摞一摞的红钞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在赌桌上乱丢。
有些后被喊来陪玩儿陪酒的姑娘,看的眼花缭乱,心潮澎湃,已经开始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寻找今晚要钓的金主。
谢薄彦对这些纸醉金迷的场子,素来不太提得起兴致。
他入伍那些年,不提其他时候,单单在南非做卧底那五年,这种场子都是混的烂熟的。
赌骰,他听声儿都能摸出点儿来,想让严肃赢两把,跟玩儿似的。
严肃很快就尝到甜头,他倒也没多想,只以为谢薄彦真是旺他财运,笑的两眼放光,干脆踢了鞋蹲在沙发上,撺掇着谢薄彦继续摇骰蛊。
谢薄彦眼尾噙笑,陪着他玩闹了两把,受不了这阵吆五喝六的聒噪,借口上厕所,起身离开了座位。
靠在洗手间的洗手池边,谢薄彦歪头点了支烟,掏出手机划拉了两下。
想着给沈初萌拨通电话,又担心会吵到她休息。
心里惦记的慌,就越不想待下去。
从洗手间出来,谢薄彦瞥了眼那边闹成一团的场景,不紧不慢地拉开房门,自顾自离开。
漫步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柔软的女声,极尽试探。
“薄爷,您要走了吗?”
谢薄彦完全无视这道陌生的女声,指尖捏住烟蒂,单手插兜冲电梯口走去。
对方像是没想到他竟然没听见她的声音,连忙紧了两步,跃过谢薄彦身边,笑的满脸甜美清纯,语气俏皮。
“楼下有点乱,我能不能跟您一起出去?我怕有人会拦我。”
谢薄彦眼尾冷冷睇过来,只觉得这女人太过莫名其妙,唇瓣轻掀,淡淡抛下一句。
“滚开。”
淡妆相宜的少女笑脸一僵,略显尴尬的羞红了脸,紧追着他进了电梯,喃喃解释着。
“我,薄爷别误会,我只是。。。”
谢薄彦指尖的烟弹出电梯门,声线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