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榆把重点放在后者,当然前者也没落下,每天都有练习。
除八股文和试帖诗训练,他每日还需练习五张大字,背诵或复习一篇文章。
还有沈祖父以及关大夫赠予的那三本书,韩榆每日都有研读,只是进展颇慢。
每当这时,他会选择抄书解闷。
韩榆的课余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他还特地向韩松申请,将睡觉时间延迟两刻钟。
韩松自然不会同意。
韩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本的学习时间已是极限,不可再多了。
韩榆拗不过他,只好作罢。
眨眼的功夫,又到了月度考核的时候。
罗先生事先
透露过,本次考核的试题是两道四书题,一道试帖诗。
题量变多,难度也会随之增加。
考核用时一个半时辰,期间韩榆在
“来人啊,杀人了!”
犹如一粒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一片哗然。
“杀人?谁杀人了?!”
“不会是说楼上挂着的那个吧?我怎么觉得他是喝多酒睡死过去了?”
“你这小娃娃,年纪不大忒会瞎说,不就喝醉后失手砸了个酒坛子,你怎么还诅咒人家死了呢?”
周遭的百姓也注意到韩榆脚边的碎片和酒液,再看那挂在窗棱上的痴肥男子,不自觉地倒向和韩榆对立的一面。
“小娃娃嘴太毒了,真不知爹娘怎么教的。”
韩榆眸光骤冷,戾气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