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兄弟都中了秀才。”于横脸上情不自禁带出微笑,“我是十八,沈兄弟第二。”
他又看向沈华灿:“哎,为何韩小兄弟身边都是
厉害人物?真叫于某自愧不如。”
韩榆忙谦虚一番,又客气道:“下次若有时间,于兄可否与韩某探讨一二?”
于横抚掌:“下个月我正好有时间,届时我去太平镇寻你们!”
韩榆:“”
我就说说,你怎么还当真了?
不过说都说了,只能应下。
“既看过榜了,我与华灿便先行一步,否则又得连夜赶路。”
于横自是应好:“你们先走吧,我还要等同窗。”
韩榆微微颔首,似不经意扭过头,看向打赌的那两人。
两个考生不约而同别过脸,装作很忙的样子东张西望。
只要我头转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我
韩榆走出一段路,同沈华灿低语:“他们怕是恨不得钻地底下去。”
沈华灿哪里看不出韩榆的恶趣味,深感无奈:“咱们常年在镇上,认识的人也不多,不过经过这一遭,怕是你要扬名太平府了。”
十二岁的秀才,当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更遑论韩榆前头还有个探花郎堂兄,无异于锦上添花。
“你信不信回去后就有人上门给你说亲?”沈华灿促狭道。
韩榆虎躯一震,差点来个平地摔。
突然惊恐jpg
“灿哥儿你浑说什么呢?”韩榆佯怒,“我还是个孩子好吧?!”
沈华灿啧声:“韩榆,你是不是害羞了?”
“好哇!沈华灿你敢取笑我?我什么时候不好意思了?”韩榆撸起袖子,作势要找他麻烦。
沈华灿见势
不妙,脚底抹油蹿出老远。
两人一前一后追着,就这么回到客栈。
跟长辈分享了自个儿的好消息,便启程回镇上。
回到家,自然又是好一番惊喜庆贺。
韩榆没忘记给韩松写信,将他在府城的见闻悉数告知,当然也没漏掉自己被诬陷的事儿。
韩榆深知,就算他不说,韩松也能从家里其他人口中得知。
回来第二天,韩榆将书信寄出,静待二哥的回信。
他这般争气,二哥应该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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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韩松成为探花郎之后,韩榆考取小三元的消息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