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衣深吸口气压住额角直蹦的青筋。
翎姒偏头看他,“王爷气恼什么呢。”
“孤的手下不是这样的,他是个例外。”秦拂衣认真辩解。
翎姒笑起来,“我觉得莫郁还好,一片纯挚之心。”
“能有这样的人在王爷身边伺候,我觉得很好。”
“这样,王爷身边还能有一丝轻松,而不全是过往的阴影和前行的负重。”
秦拂衣愣住。
心头上像是被人揉了一下似的,酸涩又怦然。
“我听陆作大夫说过一点王爷的过往,我敬重王爷是个英雄。”
翎姒柔和了声音,手指抚上秦拂衣的眉骨,“我知道王爷也曾铁骨铮铮。”
“即便如今铁骨被削热血渐凉,王爷也永远是启国永远可以倚靠的摄政王。”
“所以王爷,不用小心翼翼地对待我,我知道的秦拂衣,不是外界传闻那样,是我看到的这样。”
秦拂衣的表情始终愣怔,继而又回了神,“孤。。。”
翎姒望着他的眼睛,男人的喉间干涩滑动,“孤,怕你嫌弃,不想你离开。”
秦拂衣握住翎姒的手,“孤不让你离开。”
翎姒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又抿住,最后只是笑着转移话题,“既然我要当王妃了,我要和王爷约法三章。”
秦拂衣不满她的转移话题,但是又不敢再要翎姒的保证。
就算她不给自己承诺,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的怀。
从在长临寺外她闯进自己马车的时候,就注定了她是他的。
秦拂衣早就有点怀疑,因为那双眼睛,印在他脑海里。
见了翎姒之后,他就去派人调查了。
可惜,一无所获。
然后他又私下里问了陆作。
问沫茜的病需不需要用苍蓝草。
毕竟苍蓝草这味药本身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知道。
结果陆作告诉他,沫茜的药不需要用,也没见到翎姒的记录中有记录苍蓝草。
秦拂衣又迟疑了。
但是越和翎姒接触,秦拂衣就越觉得是她。
可是要真是翎姒,她当时是见过他的,为什么没提到这件事呢。
秦拂衣本着你不说我也不说的心情,按下不提。
而且,男人还有别的心思。
少不了以后还会遇到蒙面的翎姒,他很期待。
若是现在戳破,岂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
秦拂衣舔了舔唇,让自己的注意力回笼,听翎姒的话。
“我虽然要嫁与王爷,但是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暂时不能告诉王爷的事情。”
翎姒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