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力气并不是很重,只是声音清脆。
空气瞬间安静。
季越洲的脸黑了,松手就要把人放下来,时虞赶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腰,黏黏糊糊地去亲他上面被打到的地方。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声音里还得带着点哭腔。
季越洲面无表情地垂着眼任由她动作。
时虞因为刚才的折腾,胸前剧烈起伏着,红唇愈发娇艳,原本的水眸因为委屈连带着眼眶都有些发红,更是迷茫着带着不自觉的勾人。
喉结上下滚动着,季越洲觉得自己该给这个任性的金丝雀一点教训,可浑身的肌肉却愈发紧绷,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把人重新托起来。
时虞大概是亲累了,无力地靠在他的颈部,用脸贴着他的脖子,一副爱娇的模样。
“还闹吗?”季越洲这才问。
时虞晃晃脑袋,“好累。”
季越洲看见她这副小模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气氛缓和。
时虞大概是察觉到他的态度软化,开始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一开始先凶我的!”
她是给根杆子就能顺杆往上爬,还敢直接爬到人头顶作乱的性格。
“你以后要回我信息,不能凶我!”
难为她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提要求,还是这种在季越洲看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好气又好笑,大概是模样太诱人,居然升不起厌恶。
在时虞催促的目光下,季越洲皱着眉最后还是说了句“好,知道了。”
时虞这才不闹了,任由季越洲抱着她往楼上走。
季越洲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健,只从过快的速度能看出他的急不可耐。
时虞把头靠在他的颈脖处,感受着他的喘气声偷笑。
刚刚不过掉几滴眼泪而已,对时虞来说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
直到被扔到床上,时虞才不爽地想要坐起来:“你摔我?”
季越洲没想到把她从不到半米高的地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也叫“摔她”。
但想到她刚才在楼下时胡搅蛮缠的模样,懒得同她计较。
向来高高在上的季总俯下身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说摔痛的地方啄吻着安抚她。
时虞对他的做法勉强满意,主动扯开他的西装纽扣。
“崩”地一声,一颗扣子因为力气太大被扯开了。
时虞愣住,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哥哥,这不要我赔吧?”
季越洲哪里还顾得上衣服扣子的事情,一只手随手把西装扔到地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肌肤上逡巡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