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想到之后将要面对的苍蝇们,羂索成功被她的操作恶心到了,转而压着满身火气说:“我不会挂断。”
对此,家入硝子颇为遗憾地叹息。
“真可惜,日本头牌又少了一位。”
羂索选择性耳聋:“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明天陪我。”
“行。”
“le上把我重新加回来。”
“然后你又要给我发‘我想你了’?”
羂索问这话时拖长着腔调,显得阴阳怪气极了,尤其是最后的那四个字。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消失。
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滋生,成为欲望的催化剂,为窜动的火气添油加柴。他恨不得在那一晚就掐死家入硝子,省得现在还要时时刻刻受她影响,
羂索几乎维持不了平静,黑着脸哑声说道:“你想的人已经死了。”
“他死在去年的冬天,被五条悟亲手杀死,现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家入硝子语气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打断。
紧接着,又听她继续道:“我不会再发。”
羂索哽住,未尽的话语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不上不下,惹人心烦。
家入硝子平静地重复着:“把我加回来。”
羂索很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还没开口说话,下一秒,清脆的嘟嘟声代替了女子的声音。
他再次被对面挂断。
羂索僵住脸,阴沉地盯着手机。
许久后,他气不过地用力丢开。
走进浴室,直接打开花洒,顿时便有冰冷的水流将他从头淋下。
就算再旺盛的火气也扛不住冬天冷水的物理降温,羂索此刻只觉得自己心静极了,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
——无欲无求。
重新恢复冷静,羂索伸出手指,沉默地在弥漫着水雾的玻璃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家入硝子。
随后,又面无表情地重重划去。
杀意在无声中爆发。
次日,家入硝子将见面地点约在了网球场。
她特意提前出门,但等她到达的时候,羂索已经坐在了不远处的观众席上。
她停下脚步,视线落在前方背对自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