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一直等着面前的位置坐满,但是有好几个位置却迟迟不见人影,反而不少人等等不耐烦,窃窃私语的声音在会议室中响起。
灼华倚在座位上,面无表情看着会议室上所有人的嘴脸,缓缓吐出。
“闭嘴!”
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却成功镇住了他们,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会议室中一片安静,仿佛连喘气的声音都可听见。
灼华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座位上坐着的工人们,有一些人的眼神与灼华对视就立马闪开了,灼华自然也是将这些人的相貌记在眼里。
安静的氛围持续的很久,众人被灼华盯的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在座位上动来动去,仿佛座位上有虫子似的。
灼华观察完毕,这才开口。
“座位没坐满,看来是有些人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啊。”
一些人面露不屑。
“那么,那些没来的人,就再也不用来了。”
灼华此言一出,低下仿佛炸了锅似的,一个工人终于按耐不住,起身愤然道。“你说不让他们来了,就不让他们来了?凭什么?老爷呢?”
“凭我是姜家酒厂的继承人!”灼华猛地从座位上直起腰,双手搭在桌子上交叉,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员工,咄咄逼人。“父亲在昨日便决定将酒厂交给我打理,他现在自然是和母亲在一起。”
灼华的语气虽不响亮,但是眼神中的狠劲却让那个站起来的工人忍不住身体后倾,退缩了一下,虽然此时灼华是坐着,那个工人是站着,但却感觉灼华才是站着的那个人。
那工人被灼华的气势所惊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中暗骂自己果然是年纪大了,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怕。这小丫头片子吃过的米饭没我走过的路多,怕什么!
虽然他心里这样想,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对灼华憷的慌,不由得声音也变得轻了一点。
“那,那老爷也没和我们说过。”
“为何什么事都要和你们说?”灼华似笑非笑看着那个工人。继续说道:“怎么?父亲要做的事情还要向你们这些工人一一汇报吗?”灼华特地将工人这两个字加强了语气,暗指面前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毕竟只是个工人而已,管的着姜父的决定吗?
“你……!”那员工自然是听懂了灼华的言下之意,似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面红耳赤。“好,好!那我这个工人也没留在这的必要了,我这就走!”
那员工虽这样说,但却迟迟不挪动脚步,似在等待什么。
灼华自然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心中暗叹姜父行事还是太温柔了,这些工人都是被姜父惯出来的。
但她可不惯着这些人,要走?走的越远越好,人才,哪里都是。
于是灼华嗤笑了一声,脸撇向会议室的门。
“请。”
那工人本来等着灼华的挽留,却不想等来了这句话,脸变得更红了,伸手指着灼华却吐不出一个字,最后甩甩手,将灼华掀过去,发出声响,离开会议室。
临走前还不忘往身后呸了一声。
灼华捕捉到他的“呸”,眉头轻蹙。
“且慢。”
那工人步子一顿,面露欢喜。
灼华轻笑,冷漠出声。
“将地上的唾沫给我用手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