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卢米想求一个痛快。
涂明不肯给,捏着她脸:“叫老公。”
卢米觉得叫老公腻歪,别别扭扭不肯开,涂明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将到的时候停下,反反复复,不给她痛快。卢米快急哭了,力咬他,带着哭腔:“不是人!”
“叫老公。”
“老公。”
这声老公声软而颤,叫的涂明头皮发麻,动作愈发猛烈,终于给了她一个痛快。
“你要提适应,早晚要叫老公。”涂明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对她说,场面有点狼狈,卢米又开始放赖,斜靠在座椅上不肯动。
“车震累了。我腿酸。”卢米不接涂明老公老婆的茬儿,控诉起车震来:“这的时候,腿酸;这的时候,腰酸。”
“刚刚你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我怎么说的?”
“下次还要。”
…
卢米起身打涂明,被他抱进怀里,一边帮她整理衣服一边问她:“明天你们约了温泉和水疗?”
“啊…”卢米啊了一声,猛然想起刚刚特别无序的时候,涂明在她脖上狠狠的几。
“我操!你孙!”卢米捂着脖瞪涂明:“你等着,我明天肯穿那件温泉泳衣,让别人知你今天晚上干的畜生事儿!”
“我不怕。我们公开了。男女朋友这不正常吗?”涂明捏她脸:“随便穿,我不管。”
“说的。”涂明很认:“我是刚刚突然想起来,我没控制好,提醒你而已。”
“哦。”
卢米喝了酒,又经历这么一遭,困意来袭:“快,我要回酒店睡觉。”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错了上午的集体活动。下去自行安排,卢米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花来,于是决泡酒店。
会的零散片段扩散到唐五义那里,他给卢米打视频,带着兴奋:“我说兄弟!我都震惊了!这是夫吗?夫吃错药了吗?夫牛逼了,夫是这个!”
唐五义在视频里竖起拇指:“这么说吧,从夫在我心里是gay,现在是纯爷们。”
“还有啊,份钱我从现在开始攒。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准备随多少钱?”
“两咖啡豆。”
“行!就这么说了啊!”
卢米嘻嘻笑着挂断电话,猛然想不起昨天晚上的细节了。他们戴套了吗?
“戴了吗?”她问涂明。
“戴了。”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