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等你好点。”涂明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额头。家里很久没这么安静了,两个人很久没单独在一起了:“累累?”涂明问她。
卢米说话,微微偏过头吻他。抱着他脖子的手臂更加用力,人紧紧贴着他。
“明天。”涂明拉她胳膊:“乖,你好好休息一天。”
“明天有明天的。今天有今天的。每天都要有,你把欠我的补我。”
涂明拗过她:“我去放水。”
他浴缸消毒放水,半个小时后去叫卢米,她已经睡着了。
涂明坐在床头看她,眼底有一点乌青。养两个孩子太辛苦,卢米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哪怕是今天,半夜还要起床吸奶。把她的头发散开,拿起梳子她梳头。
梳子是他她做的那一把,卢米一直用着,用的已经变了一点眼色。用她的话说:盘出了。
卢米舒服的在睡梦中哼一声,翻过身,腿搭在他腰间。
涂明亲了亲她脸颊,对她说:“晚安。”
第二天卢米的重感冒好了大半。
起吃早饭,又睡了半天觉,睁眼时候傍晚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涂明在楼下开电话会,她哼着歌自己放水,进了浴缸。
好久没有泡澡了,这一泡真是通体舒畅。
涂明开完会楼听到浴室里有歌声,推开门看到卢米自己在浴缸里玩泡泡。
她把泡泡堆在手心,再用力吹走,傻里傻气。
卢米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脱t恤的涂明。
“干嘛?”
“践诺。”
水剧烈漾一下,卢米被涂明拉进怀里。
滑溜溜的两个人,温暖的两个人。
涂明的吻烙在她耳边,继而衔住她的唇。过往种种一下涌入脑海,带着潮涌。卢米热烈的吻他,水一漾一漾,漾的卢米头晕目眩。抱紧他肯松手。
涂明把她抱出去,为她冲洗身的泡沫。又把她放在妆台,一点点拭去她身的水珠儿。
卢米有点心急,手探过去,被他拦下。
“别急,时间足够,慢慢。”
长夜漫漫,他们在床辗转。
春潮涌动,是按捺住的浅唱低吟。
期间卢米问他:“跟从前一样吗?”
“比从前好。”
涂明说的是真话,因为他们有了另一种更深的关联。那种关联把他们间的性爱推到一个新的位置。
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