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瓦尼亚用手拽起来其中一位还没有死的暴徒,问:“暗号下一句是什么?”
那位暴徒在地上特别痛苦的挣扎,却没说一个字。
于是瓦尼亚对着他的伤口狠狠的摁了摁,这个人疼的不停的哀嚎。
“你们暗号下一句是什么?”瓦尼亚再一次问道。
地上的暴徒痛苦的说:“繁星。”
说完后,瓦尼亚将他丢在了地上。杰卡问:“他们怎么处理?”
瓦尼亚看了看地上的暴徒,说:“绑起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杰卡按照瓦尼亚对吩咐将负责看大门的暴徒绑起来之后,跟着瓦尼亚继续朝着别墅区前进。
同一时间,马一鸣赶到了第一城的门口,可是此时第一城的门口被执法者死死的坚守着,外面已经被暴徒建立的工事,想要通过几乎是不可能对事情了。
“怎么会这样?”
马一鸣蹲在街道边上,小声的说着。
伊丽莎白则在一旁说:“我倒是不觉得意外,因为暴徒大多数都是第三城和一部分第二城的人民,第一城都是冰城最有钱有势的人才会去住的。他们怎么会自己反自己呢?”
伊丽莎白说完,马一鸣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可是现在这个状况,确实是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马一鸣和伊丽莎白躲进了一处比较隐蔽的胡同里,观察着战局的情况。
伊丽莎白对马一鸣说:“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马一鸣摇摇头说:“无碍的,都是些皮外伤而已。”
“照这个情况看,第二城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攻陷的,我们的情况可能更危险。”
说完,马一鸣深深的叹了口气。
伊丽莎白突然笑了笑对马一鸣说:“不过也算是有一件对你来说比较幸运的事情,没人想着抓你了。”
马一鸣一想,确实是这样,沃金的父亲想要抓我,但是现在发生这么严重的暴动,肯定不会理会到自己了。
一想到这里,马一鸣突然舒畅了许多。马一鸣问伊丽莎白:“关于伊琳娜,你知道多少?”
说到这里,伊丽莎白突然低着头,耷拉下去了脑袋。
“我是伊琳娜小时候的侍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进入莫斯科宫照顾伊琳娜了。伊琳娜原本是非常善良的一个女孩儿,但是当年的政变发生之后,把她彻底改变了。”
伊丽莎白说着说着,逐渐变得非常抑郁。
“并且那场政变真正的发起者就是沃金的父亲,古赛耶夫蒂奇。”
伊丽莎白说完后,马一鸣突然震惊的抬起头,看着伊丽莎白的眼睛。
“蒂奇煽动玛莎对父亲发起政变,因为蒂奇的原因,政变非常的顺利。政变中伊琳娜的父母被玛莎道父亲杀害了,而当玛莎的父亲发现了伊琳娜后,有了一个更可怕的想法。”
“玛莎的父亲将伊琳娜挂在十字架上,伊琳娜着身体被挂了七天七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任何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之后,都不会选择忍气吞声的吧?”
马一鸣陷入了沉思,造成今天这起暴动的源头就是仇恨,而只要有人类存在,仇恨就不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