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少敌多受伤是难免的,但多数情况下这样的伤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可不知道今天的那些人鱼是从那里找来的武器,上面沾有的毒液,只是碰到皮肤就灼烫不已,方才被伤的小臂到现在伤口还有扩大的趋势,让人不免有些担心。
贝利亚忍着手臂上的痛推开了洗浴室的门。
入目既是浴缸里抱着身子蜷成一团的容里,水满地溢出,地板浸湿一片。
她一只已经变成人鱼蹼爪的手抓住浴缸边缘,锋利的指甲在瓷上划出几道痕迹,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好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贝利亚先是一愣,紧接着走向了容里:“容里,你怎么”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因为听到声音的容里从水中抬起了头,那双本应是深黑的双眼此刻幻变成了幽蓝深邃,与平常冷静自持的容里不同,双眼里透着分明的兽性欲望。
还没等贝利亚反应过来,容里跃起扑向了贝利亚。
水花四溅,浑身湿透的容里压在贝利亚身上,瞬间,尖锐的牙齿如刀锋般啮透了贝利亚颈下细嫩的皮肤。
血液涌出,被人鱼基因控制的容里疯狂地吸吮着。
很痛,但贝利亚没有推开容里。
她看着容里已经异化出的耳腮,那雪白的颜色像针扎在她的眼睛里。
果然,容里不是她的伴侣。
贝利亚眼中暗了暗,极快地划过一丝悲戚。
被容里刺穿的皮肤很快恢复了,但索取的不足的容里会在伤口不流血之后再次咬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贝利亚皮肤上,如同火焰蔓延。
贝利亚躺在地上,慢慢伸手搂住了容里。
这样持续的折磨贝利亚井不在意,甚至可以持续地时间再长一些。
她们好久没有抱在一起过了,自从她把容里关在这里,正常的谈话,眼神的交流都变成了奢侈。
一切是她咎由自取,但她始终没有后悔过。
她不能容忍命运将容里从她的身边带走,就算容里不属于她。
脖颈上得噬咬由疼痛变成了难忍的酸痒,容里伸出舌头在雪白的皮肤上一边又一边得舔舐着。
贝利亚的下颚被容里的手控制着,那滚烫的手指紧贴着她的脸,唯一不一样的是指节上的环状硬,物。
“什么”贝利亚双手抵在容里的肩膀上,一个用力将容里从她身上分开了。
堪堪餍足的容里歪头,方才湛蓝的双眼已经褪色了成了棕黑色,她又要贴上去,却被贝利亚制止了。
因为过度进化,现在的容里心智不全得像个幼童只知道按照心意做事。
她知道与贝利亚的接触会让身体觉得舒服,就执拗地圈住了贝利亚的腰身,锋利的牙齿咬开贝利亚的衣服,整张脸贴在了那粉嫩腻滑的小腹上。
贝利亚看着容里手上的闪着碎光的戒指,忽觉得有些熟悉。
可她以前井没有见过——
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她忘了从哪里听说的了,对人类来说,戒指就像是烙印,代表着对伴侣的绝对忠诚。
那容里手上着枚是谁送给她的呢。
贝利亚猛地推开容里,绯红的双眸中尽是烦躁,可容里是不依不饶,扶着地站起来,要把贝利亚‘抓’回来。
“你在做什么?!”
贝利亚的怒火还没宣泄呢,就被八爪鱼一样的容里浇灭了。
“珍珠,珍珠”容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深情沙哑:“我的珍珠,我爱你,别离开我”
贝利亚愣在了原地。
任由容里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鼻尖嘴唇。
这是容里吗?贝利亚看着眼前神情渴求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两人拥抱着倒在了床上,湿透的衣服落在被子上像是泥泞的沼泽,贝利亚被捂住呼吸,遮住眼睛,身体慢慢地往下沉,被一个名叫容里的恶魔带进无尽的深渊。
所以说,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不但在人类身上适用,在不同物种上也是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