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一股脑的冲着几人输出,尤里里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一旁的时常捂住了嘴巴,山山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尤里里把牵着鸡的绳子塞回山山手里。
“不是我不说,你看张婶儿的态度,恨不得把我们几个吃了,给她东西都态度都这么恶略,更别说跟她提及后山那片地的事情了。”
几人说着,全然没意识到身后的那扇门已经被打开。
张婶儿拿着硕大的扫帚,直愣愣地盯着几人说完了这些话。
“你们给我滚!”
张婶儿手里的扫帚直直的掉了下来,要不是几人眼疾手快,那带着鸡毛的扫帚早就砸在了及人身上。
几人连忙出逃。
张婶儿又朝空气里面呼扇了几下才罢休,喘着粗气,冲几人狠狠的骂着。
“小兔崽子们!在家门口说坏话!有没有良心!啊!滚滚滚!别再来了!”
张婶儿的谩骂声传遍了整个小道,临近的几户人家还开着门,好多六七十的长辈出来看起了笑话。
上班你喜欢我吧
恍然之间,一切归于平静。
客厅里坐着的几人全都默默的扒拉着碗中最后几颗米粒,沉默中,门被敲开了。
同叔举着锄头,满头大汗的进了院门。
锄头被咣当一声撂在地上,太阳的炙烤使得铁锄头温度变得更加烫手。
屋里的四人面面相觑,相对而视却无言。
山山咽下了口中的饭菜,放下筷子朝着同叔走了过去,顺手接过那个黄了杯壁的水杯。
“同叔,你咋来了,吃饭了吗,进来吃点儿?”
其实山山的语气带着些疑问与试探,可同叔直接跨过台阶,绕过山山,往屋子里去了。
四人的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尤里里准备收拾残局,却被山山突如其来的对话给弄懵了。
哪里还有米饭,厨房里只剩下大约半碗的菜。
同叔进了屋子,也不讲究,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脚从鞋子里面钻出来,跷在了椅子一角。
很夸张的,瞬间,脚臭味儿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亿不着痕迹的往旁边坐了坐。
山山站在门口,和尤里里四目相对,传递着讯息。
山山目光放在那四个空了的碗里:饭呢?
尤里里视死如归地摇了摇头:没了。
同叔拍着手上的泥土,等拍的差不多了,这才抬眼看向几人。
“怎么张婶儿就有鸡,我就没有?”
同叔眼神扫视过四人,全都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