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美艳的男人,眼眶里泛起雾气,从带毒的食人花转眼变成柔弱无?害的海棠花,这个变化?让朝殊蹙眉,不?理解他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像是嗑药了。
可霍从远迟迟没?有得到?朝殊的反应,迫不?及待地蹭他,声音渴望地说,“咬咬我。”
朝殊:“你?先松开我。”
原本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霍成远真的主动松开他,还朝他露出乖巧委屈的样子,“我松开了你?,你?能不?能咬我。”
朝殊被松开,哪里会?听他的话?,赶紧往外面走。
可是霍成远发现他的动作,立马追上来。
一把扑倒他,像是巨型大犬,不?停蹭着?他,魔障地说,“我是你?的小狗,我会?很听话?的,你?可以打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走。”
他的声音委屈得像个被抛弃的小孩,让朝殊想起他曾经被虐待的事情,是因为被虐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朝殊不?清楚,可是他不?能允许霍成远一直蹭他,朝殊一个用?力推开他,可才推开几下,他再度缠上,朝殊没?办法只?能不?停拉开他。
可在拉扯的途中,他们不?小心滚到?窗户边,刚好上面有个花瓶,在朝殊一个用?力推搡的过程中,花瓶居然?掉下来,眼见要砸在他身上。
他闭眼准备等待疼痛的到?来。
可是他没?有等到?疼痛的到?来,而是听到?一声闷声,还有类似欢愉的笑声。
“我保护了主人。”
一道笑声,让朝殊猛然?睁开双眼,而映入眼前的便是霍成远那?双黝黑的眼睛,正?带着?骄傲的意味看着?他。
恍惚间,朝殊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可这份感觉在看到?霍成远的额头渗出血迹,一滴又一滴地滴在他的唇上。
朝殊瞬间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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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
朝殊坐在长椅上,张承欲言又止地看他,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而陈柘野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也看到?朝殊完好无?损,只?是脸色惨白地坐在长椅上,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坐在朝殊的身边,想要询问朝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朝殊只?是恍惚地摇头,这让陈柘野担心他是不?是被吓到?,还是被下药,于是拉着?朝殊去看医生。